“夜傲風，我早就知道你是因為秦柔而報復我，我不知道你聽誰說我害死秦柔，也許是方琴，或者是秦瀾。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我只說一遍……”殷天越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害、死、秦、柔！！！”

殷天越這句話是說給夜傲風聽，也是說給蘇慕聽，其實他根本不在乎夜傲風怎麼看他，他自己也是個偏執的男人，他很清楚，以夜傲風的個性，根本不可能聽他解釋，他這些解釋即蒼白而無力，還顯得多餘，簡直可以說是廢話，但他必須要說。

殷天越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卻不能不在乎蘇慕的看法。

他太瞭解蘇慕了，她單純善良，而且聰明，這件事暴露出來，她一定會追根到底，該怎麼向她解釋，他早已做好準備，但現在是談判的關鍵時候，他不能讓這件事影響蘇慕的選擇。

“還敢跟我狡辯？你強姦她，逼死她，還敢跟我狡辯？？？”

夜傲風震怒的厲吼，狠狠掐住殷天越的喉嚨，每次提到秦柔的死，他的情緒就會失控，現在，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懾人心魄的殺氣，如果不是秦瀾在殷天越手中，他會毫不猶豫的要了他的命。

殷天越的臉色瞬間變得烏青，因為窒息，喉嚨裡發出低低的聲音。

蘇慕震驚得目瞪口呆，這剝開的每一道真相就像在她心上剜下一塊肉，讓她痛不欲生。

先是說殷天越害死秦柔，毒啞秦瀾，現在又說他強姦秦柔，到底這其中還有多少內幕是她不知道的？？？

夜傲風的情緒竄到了憤怒的頂峰，手中的力道加重，更狠的掐著殷天越的脖子，殷天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他並沒有放棄求生的**，雙手用力推著夜傲風的手臂。

“放開他——”蘇慕突然衝過去，歇斯底里拉扯夜傲風，她要知道真相，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她要殷天越親口告訴她，他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些事。

“滾開——”夜傲風感到很寒心，暴怒的推開她，就在他走神的時候，殷天越突然用盡全力力氣，狠狠襲向他胸前的傷口，夜傲風悶哼一聲，本能的鬆開了手，殷天越趁機推開他，閃電般奪下他手中的槍指著他，“夜傲風，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放下槍。”易軍厲喝，立即撥槍指著殷天越。

夜傲風捂著受傷的胸膛，鮮血從他指縫裡淌出來，瞬間浸溼了他的上衣，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額頭滲出了大量的汗水，他並沒有反擊殷天越，而是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目光盯著蘇慕，痛心的說：“我一直以為你是善良的，原來你不是，當你知道柔兒被他害死，居然還維護他！！！”

“不維護我，難道維護你？？”殷天越嘲諷的冷笑，“夜傲風，你別自作多情了，你那樣傷害九兒，她怎麼可能會對你動心，她只不過是……”ratl。

“夠了！”蘇慕打斷殷天越的話，尖銳的盯著他，激動的質問，“他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九兒……”

“你有沒有強姦柔兒姐姐？”蘇慕緊緊抓著他的衣領，歇斯底里的咆哮，“有沒有害死她，有沒有毒啞秦瀾？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

“我沒有！！！”殷天越理直氣壯的回答，“我沒有害死她，她是死於意外，我更沒有強姦她！”

關於毒啞秦瀾的問題，他避開未答。

“你看著我的眼睛！”蘇慕捏著殷天越的下巴，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質問，“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強姦柔兒姐姐？？有沒有逼她將眼角膜捐獻給我？有沒有因此而害死她？有沒有為了掩飾罪證毒啞秦瀾？？”

能手話開。這一次，殷天越沉默了，他心虛的撇開眼，不敢看蘇慕的眼睛，雙手緊握成拳頭，又鬆開，鬆開又握緊。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