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討個書法,然而二王爺並沒有按照我的意思辦,所以我如何滿意?”
万俟鈺忍了這半天,又中了一刀,想必若是皇帝問起來,有了這一刀,自己也有了說法,便也冷笑一聲,“本王竟不知道,原來世子夫人竟是這樣的伶牙俐齒!不過,本王勸夫人,還是見好就收吧!本王容忍了你這多時,你若再不知天高地厚,可就休怪本王翻臉無情!”
華月絲毫不示弱,“好一個翻臉無情!王爺帶走我家相公的時候,是何等的言辭灼灼,卻原來竟是子虛烏有的!我反而不知道,究竟是魏大人有意栽贓,還是那些心思險惡的人故意無賴,我父侯一生戎馬精忠報國,誰料到這遭到這樣毒辣的對待!這件事情,安遠侯府必定追究到底!”
說完,也不看万俟鈺被氣的鐵青的臉色,轉身便走。
第二日,安遠侯上朝狀告二王爺万俟鈺濫用私刑將柏懿打成重傷,並有太醫作證。二王爺**的大臣也反擊說華月捅了万俟鈺一刀,要求皇上嚴懲。
一向不上朝的六王爺万俟睿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腰帶歪歪扭扭不說,朝冠也向一邊倒,好像馬上就要掉下來的樣子,一副睡眼惺忪的困頓模樣。聽到大臣們各執一詞吵得不可開交,揉了揉眼睛哼唧了兩聲,迷迷糊糊的說道,“父皇,既然如此,他們都認為自己對,那就按照二哥的傷處,也給柏懿捅上一刀,再叫安遠侯把二哥抓起來……不,安遠侯想必沒有那些刑具,就讓給柏懿上刑的人按照柏懿的傷處給二哥挨個兒的來一遍。這樣大家都一樣了,就不必再吵了!”
皇上濃眉一皺,怒喝道,“胡鬧!這裡是朝堂,看看你這個樣子!”
万俟睿並不害怕,又道,“如果還是覺得不公平,那就派京兆府因杜大人去監場,杜大人可是出名的鐵面無私,必會秉公決斷的。”
“還不住口!”皇上氣的一下子站起來,橫眉倒豎,一臉風雲之色。
万俟鈺見狀,道,“父皇,此事實兒臣的錯,一心想要儘快破案,沒有調查清楚就捉拿了世子,請父皇責罰。不過六皇弟如此藐視朝堂,有失國體,請父皇明斷。”
万俟睿聞言冷眉一挑,譏諷道,“二皇兄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小弟自幼懶惰,連律法也背不過,竟不知道私設刑堂是個什麼罪名?況且我聽說,二皇兄府裡的那些刑具,比起刑部大牢來說,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哪天得了空,二皇兄可得帶小弟前去欣賞欣賞!”
“你給我閉嘴!”皇帝忍無可忍,奈何這個最小的兒子就是不將自己的怒氣放在眼裡,怒道,“來人,給我叉出去!”
御前侍衛們忙進來,二話不說架著万俟睿就往外走,万俟睿大叫道,“父皇,父皇你不可以這樣啊!都是你逼我來上朝的,我來了,你又叫人把我叉出去,我下次不來了,我再也不上朝了啊啊啊……”
眾人都知道這個六王爺素來是皇帝皇后手心裡的寶貝,一向膽大包天隨性玩樂,並不將朝堂規律放在心裡,也知道皇帝不會真的生他的氣,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万俟睿一走,大臣們有眼力見的忙又討論起先前的話題來,省的君臣尷尬。
皇帝被鬧的頭疼,來來回回就那麼點事兒,不願再聽他們吵下去,便道,“此事的確是老二做的不對,這段時間來,老二身邊多有奸人挑唆。老二,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在府裡好好閉門思過,沒有朕的允許,一年之內不得出府一步!還有,老六雖無法無天,卻不說胡話,你私設刑堂觸犯國法,扣除三年俸祿!既然你要在府裡思過,自是無法處理軍中之事,你的三萬兵馬交給老四掌管。退朝吧!”
華月後來聽到訊息說是皇帝不僅將万俟鈺幽禁在府中,而且還剝奪了他的兵權。大呼痛快。
“哎喲!”誰知道動作太大,竟然不小心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