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進來稟報。
而齊貴妃在聽說佟妃被降為嬪位,禁足衍慶宮,就連端王也被禁足在端王府後,心中大喜。
“佟妃這個賤人這麼多年仰仗著陛下對她的寵愛,從來不把本宮這個貴妃放在眼裡。
本宮每每看到她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麼,她還有什麼?
論出身,論才華,論家世她哪裡能和本宮相比?
如今後宮之中沒有皇后,本宮身為貴妃,位同副後,打理後宮一切事務,一切都要以本宮為尊。
想她一個小門小戶的出身,竟然也敢和本宮爭寵不說,就連她的那個兒子也要和禹兒你爭。
母妃真是想想就生氣。
只可惜啊,太后如今年事已高,早就不管後宮中的事了。
可偏偏,陛下就是喜歡她那個狐媚樣,本宮看著就來氣!”說著,齊貴妃又緩了一口氣,眼中盡是得意,“不過俗話說得好,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想不到,那個賤人也會有今天。
如今她被降位禁足,本宮心裡真是痛快!
雖然只是降為了嬪,有些可惜,沒有直接將她打入冷宮,不過也算是喜事一樁了……”
“是啊母妃,”蕭禹辰倒了一杯茶放在母妃面前,臉上也是一片喜悅之色,“兒臣也沒有想到,父皇這回竟然真的決心處置了老四他們母子。
原以為,父皇會顧念舊情。
看來,他們母子的聖寵也快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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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扳倒了老四,這太子之位就是兒臣的了。等兒臣再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那母妃您可就是太后了……”
齊貴妃聽了這話,臉上的得意是藏也藏不住。
緊接著她接過茶喝了一口,然後又忽然想到另一個問題問道:
“哎?你剛剛說,你父皇是因為當初太后壽宴上那件事才處置這對賤人母子的?”
“是啊。
當時,京兆府尹只是在查一個誘拐案,卻沒想到竟然將那件事牽扯出來,還順藤摸瓜查到了老四。
要不怎麼說是天助我也呢。
所以兒臣就趁此機會,和舅舅一起暗中動了些手腳,讓老四辯無可辯,然後再用大理寺的口說出這件事。
既能做實老四的罪名,又不會牽連到我們身上。
不過剛剛在御書房,兒臣瞧著父皇的意思,還以為父皇會為了維護皇家顏面不會處置老四呢。
沒想到……”
“嗯,你做的不錯,”齊貴妃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你父皇生性多疑,你與你舅舅行事還是要萬分小心謹慎一些。”
“母妃放心吧,兒臣明白。”
“嗯,端王此次禁足有半年的時間。”齊貴妃一邊思忖著,一邊說道,“半年啊,足夠做很多事情了。
禹兒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若是在這半年期間,你趁此機會在你父皇面前好好表現,好好辦差。
到時候,母妃再讓你舅舅多多與朝臣走動走動,找一些言官多多上書。
不僅如此,禹兒你也要多和那些王公貴族之間走動走動。
就比如說……那個國公府的安陽郡主和世子。
母妃瞧著,陛下這次如此大動干戈地處置了端王和佟妃,還直接將雲家那個小子判了斬刑,不僅僅是為了安撫民心,也應該為了給國公府一個交代。
你要知道,如今護國公雖然不在了,可是他在軍中的威望依然還在,軍中依然還有不少人願意為國公府效命。
況且,這個郡主和世子不僅身為護國公的子女,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