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做廚師行業的女人回到家裡也是不會接近廚房的。自己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怎麼能拖累妻主為自己沾染油煙呢?可不知怎麼的,只要一想妻主是為了自己,明明該有的負罪感,竟卻有了甜蜜,好像一下子抹去了這一天所有的痛楚,嘴裡心裡都只有這紅棗粥的甜了。
白霄靜靜地看著澤吾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更加清楚澤吾心裡在乎的還有害怕的真正是什麼了,明瞭這些,也就更加地想去疼愛澤吾了。
粥喝完後,白霄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脫了衣服鑽進了薄被裡,攬住澤吾細緻的腰,吻了吻澤吾的臉頰。
“霄,你要是想……澤吾沒有那麼嚴重的。”小鹿一樣的眼神憧憧地望著白霄,閃過一絲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驚恐。
白霄毫不猶豫地制止了澤吾這種近似荒謬的主動獻身,說:“小笨蛋,當你家妻主是色狼啊,就只喜歡那事兒?”
“可是,可是……”想說又說不出口,急急地看著白霄,扁著嘴說:“可是澤吾是霄的夫郎啊,是應該主動服侍妻主的。”
“傻瓜,明明身體早就被掏空了,還要做傻事,澤吾,你有多久沒有來汙事了?”
“啊?”顯然沒事到妻主會問這個,澤吾的臉不由自主地紅成一片,低低地說:“有半年了,去年也……也只是來了三次。”
又是一陣避免不了的心疼。用幾個輕柔的吻滑過澤吾的唇,安撫著澤吾,有些話卻還是忍不住要說出 口。
“澤吾,以後,我一定不會讓澤吾那般地疼了。”
“霄,如果是你,澤吾不會覺得疼的。”
為什麼上天讓自己最開始嫁的人不是身邊躺著的女子,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已經殘破不堪了,才等到願意疼惜自己的人?白
天聽到醫生說出 那樣的話後,便徹底知道為什麼前幾年自己從醫院回來後處境更不堪,這樣的自己除了身邊的女子,在誰眼中都是一件遭人嫌棄的廢物了,只有身邊的這個女子,聽了那樣的話還會把自己帶回來,像是沒有聽過那些話似的,一如既往地對自己好,不,是更好了,那麼,怎會覺到疼呢?
“傻瓜澤吾,如果是我,又怎麼會那般地對待你!”
是啊,如果是身邊的女子,又怎麼會那樣對自己,身體忍不住地往她懷裡靠過去。
白霄很享受澤吾這種微小的“投懷送抱”,就是這一點點的靠近,讓白霄覺得這一天的折騰和苦楚總算沒有白遭受,自己和澤吾的關係顯然是更近了一層。
抬起手,打算熄了床頭櫃上的檯燈,可手指還沒有碰到燈的開關,就聽到樓上傳來重重的一聲,嚇得澤吾一陣哆嗦,連白霄自己也避免不了地被那一聲驚得心跳漏了一拍。
“霄……”
這一下,讓小笨蛋本能地把全身都要縮排自己懷裡了,白霄迅速忘掉剛才漏掉的一拍心跳,嘴角輕挑,眯起的眼裡,就有了深一層的意動了。
“不怕,是樓上。”
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澤吾的頭,臉上閃過冷冷淡淡的笑後,又說:“澤吾,有好戲看了。”
福澤於吾
第二天早上,白霄剛進辦公室,還沒有坐到自己的坐位上呢,就看到馮伸遞來一臉暖昧的笑。這個點兒還沒到上班的時間,辦公室只來了他們兩個。
惡寒一陣,硬著頭皮走過去,當做無事地坐好,這時,馮伸探過來的就不只是那一臉暖昧的笑了,還有一句,“昨晚聽到動靜了嗎?”
“聽到了。”
那一聲全樓都能聽得到,白霄就住在樓下,怎麼可能聽不到,想假裝說聽不到都不行,何況白霄還不想假裝,那五元錢……這筆債,總是要討的。
“嘿嘿,有何感想?”
也只有馮伸這種變態在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