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他怕我生氣,都跪了有一會兒了,膝蓋都有些青紫了,說心裡話,我還……還真挺心疼的。”
白霄說著,也偷偷地觀察著馮伸面上的表情變化,這傢伙在聽到自己說到澤吾的膝蓋青紫時,眼睛又亮了,而聽自己說到心疼澤吾時,卻又黯了下去。
“男人慣不得的,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再說了誰知道他是真丟還是想藏私房錢,上次秦家的二夫郎也發生過這樣的事,要不是秦琪動用了家法,硬是給逼問了出來,別人還真會以為那錢是被小偷拿走的,其實是秦家的二夫郎偷偷給了自己孃家了。”
別人家的男人或許有可能,可自己家的這位是絕不敢做這樣的事的,白霄要是沒有這份信心,當初也不會把澤吾留在身邊。
錢,肯定是澤吾弄丟了,想想他那副笨樣子,要是真有藏私房錢的心眼,當初也不會被白霆打得抱頭求饒時,還不敢躲白霆的鞭子呢。
“秦琪家還有家法啊?”
白霄是裝作很感興趣,而馮伸似乎對別人家的家法真的有興趣,竟知之甚詳。
“三寸寬的竹板子,專往男人的屁股和大腿裡面打,我從隔壁聽得一清二楚,你以後肯定也能聽到,秦琪家的兩位夫郎叫起來時聲音很大,能貫穿整個大樓。”
別人家的醜事放到馮伸嘴裡成了津津有味的調劑品,白霄不由得替秦琪感到悲哀,這女人竟比他家的澤吾還傻,懲罰自己的夫郎,也不用讓整幢樓都聽到啊,這不是故意給人家添茶餘飯後的笑料嗎?
又免不了想起當初白霆打澤吾的場景,只能聽到白霆的虐打辱罵聲,澤吾就像只小貓一樣的承受,只有在白霆打得太厲害時,澤吾那個傻男人才會哭叫出聲來求饒,於是,窩心的痛在心裡漫延著。
馮伸見白霄沉默著,還以為白霄和他一樣是意猶味盡,又接著說道:“秦琪立的家法老輩就有,沒什麼花樣,會計部的老柳,她家的家法才厲害呢,你哪天要是去她家可以借來參觀參觀,那東西看著小懲罰起男人來,卻絕對有用……”
見馮伸綿綿不絕地講著那種類似於自己原來時空的竹夾子似的刑具,白霄除了有些感嘆,更覺得馮伸這人有意思了。
“白妹子,你沒有給家裡的男人立個家法?”
馮伸扯到最後終於又把話題扯回到白霄的身上,卻還是沒有離開家法。
“呃……沒,我家裡的男人老實,用不著。”
打男人嗎?遇到那些該打的倒是應該打,但那些該打的裡絕對不包含他家的澤吾。立那種東西,只能把澤吾嚇得更笨更傻,雖然有時笨一點兒看著可愛,但要是太笨了,可就不是自己想要的了。
“你怎麼就知道他老實,沐女她老人家不是說了嗎?天下禍端源之男禍,男人啊,沒有老實的,不管不行,就說你家那位吧,你要是給他立了家法,我就不信他敢把錢丟了?”
沐女是復元時空上古時期一位重要思想家和教育學家,現在這一時空的許多理論都是出自這位大家之口,她的理論更好地鞏固了女尊男卑的制度,在她的著作中也把男人打壓到了更深的塵埃中。
馮伸的提議白霄哼哈地點頭敷衍過去了,心裡卻暗暗地罵道,當老孃是菜瓜啊,老孃立了家法,你好聽牆根是嗎?真有夠變態的!
躺在床上的澤吾,嚥了咽嘴裡的口水,一動也不敢動,妻主給的懲罰當然要不能偷懶地執行,哪怕有了便意,很想去衛生間,也仍是不敢動的,生生地忍著。只想著一會兒妻主回來了,一定要再好好地求求妻主,求妻主千萬別再生自己的氣了。
哎,自己也真是笨,怎麼就沒想到錢會丟呢,菜市場裡的人明明不多,也沒有人靠近自己,那錢……就像自己長了翅膀一樣地飛了,都是自己第一次進菜市場覺得太好奇了,只顧著四處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