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了一副64進位制的撲克牌。
有些人打牌氣氛激烈,可有些人打牌卻和考試一樣安靜無聲。他們四個人的打牌氣氛就是屬於後一種的。
沒辦法,誰讓四位都是數學天才,平時做的事就是算,職業習慣避免不了地帶到遊戲裡,然後,一局持續半個時辰也玩不完,每個人都算得酣唱淋漓,弄到最後竟也沒有玩出個結果,但最開始上火車時的沉悶卻徹底被打破,四個人都為對方的演算法技藝所精嘆,關係倒是拉進了一層,順便有了最基本的閒聊。
“小白,看不出你年紀輕輕的,技藝竟也這麼好啊!”
老成持重的陳乾終於開口和自己說話了,白霄淡笑,回答她說:“哪有啊,都是馮姐讓著我。”
“我可沒!”坐在白霄上家的馮伸連忙爭辨,她其實也是沒有想到白霄會有這麼一手技藝的。她若是知道白霄上一世專門修過麻將學,就一定了然了。
上一世裡,能在男人的天地裡搶出一塊屬於自己的地方,白霄自是有自己的方法,男人會的她不但都會,且還比一般男人更精,不敢說力拔頭籌,也是保持在高鋒之處的,這其中就包括酒桌和麻將桌的學問。
今天若不是碰到一群算數精英,且馮伸拿出的撲克牌也是算大於賭的那種,白霄早贏這三個人幾個來回了。
“馮姐別不承認了,秦姐都看出來了,是吧,呵呵……”白霄可不攬這種功,仍是笑著推在馮伸和秦琪身上。
“就算是馮伸讓你,你的牌技也不錯了,這回咱們閒時可就有事可做了,以前總是碰不到實力相當的玩伴,現在有了小白,又有了老陳,以後在公司也可以聚在一起玩了。”
“是啊,是啊!”
秦琪說完後,陳乾也跟著點頭應著。
“陳姐,聽你口音,不像是咱平城的本地人啊?”既然一局玩完也決不出勝負,又開啟了沉默局面,幾個人所索就放下了撲克,閒聊起來。
白霄先開口問道。雖說是打定主意少說多看的,但你這種閒話家常可以拉近情感的事,她還是願意主動的。
“是啊,我老家是華城的,來平城也有十幾年了,還是改不了鄉音啊!”老陳眼裡快速閃過一絲懷念,不免苦笑。
“噢,華城是個好地方啊,我聽說那裡一年四季如春,空氣也比咱們平城這邊新鮮。”秦琪一直對西南面的城市很嚮往,總覺得那裡才是人世間失落的天堂。
當然,馮伸也是這麼以為的,不過,各自人心目中的天堂不一樣,所以,說出 來的效果自然也是不同。
秦琪一派神往的時候,馮伸接著她的話說:“是啊,聽說那裡的男人都特別水靈,叫起來的聲音小貓一樣。”
於是,秦琪的天堂被抹上一筆汙色,頭上也起了黑線,氣得直瞪馮伸了,說:“怎麼什麼東西到你嘴裡,都是這副德性了。”
“我實話實說啊,是吧,老陳,你家那頭的男人是不是全都水靈漂亮?”
馮伸這麼問了,陳乾還能說什麼,只得硬著頭皮點頭說:“是啊,都漂亮!”其實外面的男人都帶著面紗,有哪個能看得真切,自己家裡那些男人好不好看的,看久了也看不出來了。
“你看是吧!”拿著雞毛當令箭,馮伸白了秦琪一樣,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這麼說說笑笑著,火車也竟也不知不覺地駛進了桐城火車站
不可觸控
桐城市是平城市周邊的一座小城市,地理位置靠西,城市市區面積也不大,除了有一家曾經在全國都很有名氣的機械廠外,其它的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白霄他們四個人拎著行禮下了火車後,隨著大隊人流出了出站口,馮伸眼力好,一眼就看到火車站外的人群裡,有一個被高舉著的、寫著“接平城陳乾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