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二少夫人了,想著大房二房不分家,國公和二老爺都是老太君的親兒子,少夫人對她多照顧些也沒什麼,便點點頭,拿著薛宸的小對牌往賬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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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哥兒長的飛快,眼看就六個月了,結實的腿腳和胖乎乎的手臂,讓他看起來像個小佛爺似的,穿著一身喜慶的小襖兒,粉嘟嘟的臉,別提多可愛了。但有個唯一的麻煩,那就是——太黏薛宸了。
兩三個月的時候,就對薛宸有著空前的佔有慾,但那個時候,他小手沒什麼力氣,可現在就不同了,只要他在薛宸手上,誰要靠近薛宸,他那小胖手就招呼上去,要麼推,要麼打,總之就是不肯旁的人碰到薛宸,包括他自己的親爹也不行。
婁慶雲如今面對這小子,更多的是在調整情緒,他真是沒想到,兒子怎麼會是這種性子,天生自帶土匪強盜的功能,兇悍的不得了,不會說話,但是已經學會用動物樣的低吼聲警告‘侵、犯領地’的人,聲音低淺低淺的,沒什麼威懾力,大家更多的是看他好玩兒,只有婁慶雲深深的被他所擾,眼看著媳婦兒都生了六個月了,身上的惡露也清的差不多了,每天按照索娜女官教她的法子練習,肚子已經快要恢復成從前的樣子,又比以前少了青澀,多了風韻,每天瞧著她,看得見吃不著,讓婁慶雲都快愁死了。
如今再加上兒子這脾氣,弄得他只能晚上趁兒子睡著了,才摟著親親媳婦躲在被子裡來幾回,卻又不敢力氣太大,怕吵醒孩子,所以,我們的婁世子這段時間以來,比薛宸懷孕期間還要痛苦,每天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有時候看著薛宸那妖嬈的身段,豔麗的容顏,幾乎就想不管不顧,劫了她往別院裡去。
但他也明白,如果真的這樣做了的話,那很可能就會迎來媳婦兒一年半載都不理他……於是乎,他似乎只有‘忍耐’這一條路了……
薛宸知道婁慶雲這些天憋屈,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晚上在被窩裡,兩人蜜裡調油了一回,薛宸撫著他的臉頰說道:“再忍忍,等他再大些,能自己一個人睡了就好了。”
婁慶雲趴在薛宸身上喘息,有些失望:“唉,那還要好久啊。這小子睡得這麼沉,就是把他放到乳母那裡去睡他也不知道啊。”
薛宸推開他,探頭看了看熟睡的兒子,橫了婁慶雲一眼,說道:“你又不是沒試過,眼睛一睜開,瞧不見我的話,哭的那叫肝腸寸斷。”
婁慶雲扯過床邊準備好的乾淨棉巾,扯著薛宸的雙腿到面前,替她先清理了一下,然後才開始清理自己的,一邊擦一邊說道:
“你呀,就是慣著他!他哭了你就來了,這今後可得戒掉才行。”
薛宸將褻褲快速穿上,笑了笑之後,就爬到了外側,睡了下來,好在他們床大,就算三個人平躺,每人一條被子都不嫌擠,荀哥兒自己一條被子,睡前瘋得很,但只要睡過去了,就是雷打不動的,怎麼鬧都不會醒。
附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薛宸才下床去把燭火給吹熄了,躺下之後,感覺到脖子處有一條長臂,也不讓他拿開,就這麼枕在上頭,轉過身去,藉著月光,瞧著緊閉雙眼的婁慶雲,其實哪裡是婁慶雲不滿足啊,就是她……也是有些不滿足的。
想著成親前三年,他們兩人整出的動靜,她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後來的不夠,這都是婁慶雲的功勞,如今生了孩子,身子變得更加敏感了,說實在的,像這樣躲在被窩裡草草了事,她也覺得很苦惱,可是沒辦法,孩子還小,又粘她粘的緊,她千盼萬盼,就盼著這麼一個寶貝疙瘩來了,哪裡能不心疼他呀!
臉頰在婁慶雲的胳膊上蹭了蹭,小聲的說了一句:
“咱們兒子如今之粘著我,旁的人,他寧願不要抱都不會讓別人抱著,唯有索娜女官,她好像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