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一聲的酒味,還有那粗大的喘息聲。
“嘻嘻嘻嘻——小姑娘,你別怕啊!長夜難耐,大爺我來找你啊!”那人打著酒嗝,儘管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那猥瑣陰險的笑聲,讓她心慌意亂。
那人猛的撲了過來,如同一隻餓狼,抓住宛蘭的衣領就要毛手毛腳的解開。天啊!這個人要非禮啊!
“救命啊——救命呀——”宛蘭一邊殊死抵抗,不讓他繼續非禮,一邊大聲喊著。
那人卻笑著說:“你喊啊——你喊破喉嚨都不管用哈哈——你就乖乖放手,讓爺排解下寂寞。你放心,爺我會對你好的。”
他滿身的酒氣燻得宛蘭昏昏欲睡,但是現在這種危急狀況,宛蘭使勁最大的力氣,不讓他那雙髒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可愣是這樣,身上的衣服還是被撕破了幾個口子。聽著他那滿足的尖叫,那時她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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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往事猶如過電一般刷的一聲,衝擊腦電波。如今這個人就站在面前,還衝著自己笑!
“李雲聰……”
她哆哆嗦嗦的說著他的名字。
“少夫人,好久不見了。”他笑著,寫滿了人畜無害的可恥神色。
“你要做什麼——”她本能的抱緊身子,本能的後退幾步,厲聲喊道。
“我能做什麼?少夫人,你真的誤會了。”李雲聰無辜的說道。
剛才的厲聲喊叫,引來了蔣堂。他忙問怎麼了,不過他也認出了這個混蛋:“你不就是那李雲聰嗎?以前是我大哥的僕從,之後又非禮了我夫人,今天你又想來幹什麼呢?”
“少爺,少夫人,我知道當年我做錯了,我改還不行嗎?”李雲聰急忙跪下,就差磕頭,“當年我不知,做下那蠢事。現跪求原諒啊!”
宛蘭渾身發抖的躲在蔣堂身後,靠在他的身邊,才覺得勉強的安全。
蔣堂大聲問道:“那你怎麼混進來的。”
“小的也不知。老船工吩咐我隨行的。”李雲聰趴在地上,急忙回答著。
“我是問你,你怎麼來到這裡的啊!你兩年前是被官府抓去的啊。”蔣堂喝道。
李雲聰渾身哆嗦,“我——我半年前被官府放到這裡做工,做苦役……”
宛蘭哆嗦的看著蔣堂,“能不能別讓他跟著我們……我很不舒服……”她太擔心晚上會被這傢伙又非禮了。
蔣堂看看這茫茫大海,有點難色,“總不能將他拋進大海了事吧。”眼珠轉了轉,想到個好辦法,“就這樣吧,等下了船,你就可以走了。如果發現你在船上有不軌舉動,立馬丟你出船餵魚!”
李雲聰嚇得趕緊麻利的跑開,結果撞在桅杆上,又急匆匆的跑走了。
原本好好的出行,難道又要增添不利因素嗎?
蔣堂抱著她,安慰著:“放心好了,有我在,不必擔心這樣的雜碎。兩年前我沒有保護好你,現在我肯定將你保護的死死的。”
她會心的點點頭,但依然覺得心裡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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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一切都風平浪靜,看樣子應該不會再有什麼風暴之類的。
但宛蘭此刻在船艙,還是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看看旁邊,空空的——蔣堂去和船工交代點事情,一會兒回來。
她蜷縮著身子,並不是因為晚上的寒冷,而是打心裡有股陰影揮之不去啊。一想到兩年多前被這混蛋給玷汙了,就覺得很害怕。
此時此刻的她變得極其敏感,稍微一點聲響都讓她如驚弓之鳥。
一陣開艙門的聲音突然暴起。她立馬一骨碌爬起來,艙內很黑,大聲喝問:“你是誰?”
“是我啦。”
原來是蔣堂。宛蘭才鬆懈一口氣。
幾乎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