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做的事情了。”想到此,她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呼嘯而過,如果能釋放出來,真是恨不得來個馬年大吉,將面前這個什麼長輩,給踩死好了。
“素兒啊,說你聰明,你還給我耍小聰明啊。”大夫人臉色猙獰,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的,狠戾莫名的說道:“按照家法,如果發現你和那諫大夫在一起了,這個浸豬籠,或者是坐木馬什麼的,你是跑不掉了——”而且那淺易的笑容,還故意拿個手絹遮遮掩掩——只是上面的手絹,刻著一個熟悉萬分的“蜀”字。
“還給我——”宛蘭氣急敗壞,想搶回那個手絹——那個手絹是千億贈與的,怎麼被大夫人給收查到了。
大夫人淡定的避開了她的張牙舞爪的搶奪,抓住她拼了命的手,輕輕的說道:“不想敗露或者傳出去,就聽好我說的,讓你做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宛蘭莫名的有些慌張了,一想到那些殘酷的手段,她毛孔悚然,恐懼感從上到下,在從下到上,慢慢順著血管一點點的擴張,毛孔一個個的開啟。她拼命壓制這些恐懼,搖搖頭,用力的抽回手,打消這些威脅的慌張感,大聲說道:“我敬重你是長輩,但是你為什麼一而再而三的威脅我,陷害我,我跟你有什麼仇啊。你至於這樣對我。如果你想動用這些刑法,那你就去做,趕緊去做。你先抓到我的把柄再說吧!”
“素兒啊,你至於這麼說嗎?只不過讓你幹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而已,你就大聲跟我嚷嚷。”大夫人不耐煩了,皺著眉毛,“而且這事對你也萬分簡單,你只需要跟我好好的,‘慰問’下二妹,也就是你娘,就再好不過了——”
“這事情,你找三娘吧。”宛蘭沒好氣的說:“要我當間諜,我才沒那麼無聊。”
“三娘,看來也不太可靠了。還是素兒你啊,最適合了。”大夫人眯著眼睛,猶如眼鏡蛇一般,“你好好考慮,最好跟我站在一邊,不然以後出事了,可別怪我咯。”
大夫人抬著頭,高傲的離去。宛蘭憤恨的拿起一旁的刀,朝著她的背影用力的甩出去,在空中劃過一個急速的弧度。
“噹啷————”
“少夫人,你嚇死我了。”廚房夥計阿桂剛要進來,險些被刀砸中,心有餘悸的撿起地上的刀,放了回去。“你這是怎麼了。”
宛蘭喘著粗氣,心跳加快,氣憤使得內分泌絮亂,滿腦子好比塞上了一噸炸藥,只要一個導火線,一點星火,就足以將她炸爆!
看著眼前的滿臉潮紅,頭髮鬆散,一副極似打過架的少夫人,阿桂不禁慌了,“少夫人,你沒事吧。”
“我哪有什麼事啊,有事的是她不是我!”宛蘭吼道。
阿桂知道她心情不好,扶著她坐下,給她倒水,好讓她平靜。
宛蘭慢慢平穩心跳,趨於平緩,呼吸也慢慢恢復正常,只是大腦裡的腦細胞還在以每小時三百公里做高速運動——這個大娘算是什麼東西,竟會拿那些不找邊際的東西那說事,有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還來威脅,算是個什麼東西啊這是,家裡亂成一鍋粥不去理會,家裡財產被武帝無形充公了不去理會,或者家裡柴米油鹽醬醋茶不去理會,這個大娘還有空玩間諜遊戲,玩你妹啊玩!
“剛才你和大夫人發脾氣了?什麼事情啊?”阿桂小心的問道。
“沒事,大娘命令我做早餐給大哥他們帶去。”宛蘭氣鼓鼓的說道:“什麼人吶這是。”腦子裡一直不停的咒罵這個面惡心更惡的大夫人——三娘不可靠就來找上門了,典型的想家產或者其他想瘋了,在句町國的時候,放大夫人出大牢的時候,兩個夫人還緊緊的抱在一起敘說人間真情,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子虛烏有,還威脅不跟她合作就會有麻煩,沒證據她能囂張個啥,特別是那個眼睛,跟毒蛇有什麼分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