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汗如雨,紅彤彤的臉上全是滾滾怒氣,又蒸發著臉上的汗水,在微微的汗氣和凝結的汗水裡,狂怒扭曲得不像人樣。他慢慢停下手腳,就開始不停的罵道:“大娘,我們敬重你是長輩,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推薦你的朋友送來木材,為何還要如此害我們,甚至害我們整個蔣府!你到底是何用意啊?”
大夫人撫摸著傷痛,神色猶如打翻了五味醬,各種表情應有盡有,喜怒哀樂全集結於一張不大的臉上,怪異得緊。“什麼用意,我好心好意的幫你們,你們自己被騙我也很難過,我也不知道這個朋友會是這樣,根本不可靠,我也是被騙之人啊。可是你不至於什麼氣都朝我這發吧,不分緣由就劈頭蓋臉的打人,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你個賤人,你還好意思說我。”一聽到這句話,蔣堂立馬再狠狠的揍上幾拳,算是禮義廉恥各種不要了!
二夫人趕忙拉住蔣堂,看到大夫人這般的慘狀,又是愧疚得流著眼淚,又是責備又是道歉的說道:“姐姐,別怪堂兒這般無禮,我們也是很心疼的。”一邊說著一邊攙扶起大夫人,“我們也沒有想到會被人騙,鬧得現在船也交不了,還會導致番禹的船廠被武帝接管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姐姐,你知道那個人的去向嗎?”
大夫人惱怒萬分,推搡了一把她,目瞪著所有人,“我說我不知道你們會信嗎?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會如此的不可靠,難道蔣府變成這樣就是我想要的嗎?你們這些人,明知道我在養病,對很多事情都不大清楚,結果一有事情就找我。我不會放過你們——”
蔣堂一把抓住大夫人的衣襟——
“啪——”
“啪————”
大夫人掙脫開蔣堂的手,瞪大著眼睛,撫摸兩邊臉上的紅印,怒吼道:“你居然敢打我——你算什麼東西——你眼裡還有沒有長輩——”
蔣堂氣呼呼的喘著氣,如果不是被二夫人和宛蘭攔著拉著,早上去再打幾拳了。“你好意思說你長輩——你算哪門子長輩啊——你就是純心故意的,見我們好了你就不開心,就想出這樣的法子來整我們。現在我們落難了,蔣府也到了危急時候,你是不是很開心啊——大娘!”
他不由分說的推搡開二夫人和蔣堂,大步上前,拉住大夫人的手,氣呼呼的還要大打出手。
“你瘋了嗎?你這樣怒犯長輩,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大夫人還沒嚎叫夠,面門就被蔣堂狠狠的一拳砸來,嗚呼哀哉的痛嚎著:“你個混蛋……你算什麼東西……我不會繞過你……”
“你放過我?呵呵,我先打死你這個賤人!我告訴你,我想打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這幾年來到底對我和我娘做了多少缺德事,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長輩的面子上,你早就被人打死了——”蔣堂一把將大夫人推倒在**上,發洩著長久以來的氣,如同找到突破口一般跌得不休的開戰——徑直在**上對著大夫人又是拳頭,又是腳踹的,大夫人一邊哀嚎“救命啊……你這混小子,我不會放過你……”一邊在**上滾來滾去,滿身傷痕累累。
宛蘭和二夫人在一旁想拉也拉不住,“行了,別打了,出出氣就行。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蔣堂哪裡聽的進去,放佛惡魔一般,只認得打人。
可很快,一個瞬間,蔣堂沒有留神,便向一旁橫飛,整個身子砸在櫃子上,上面的瓷器叮叮噹噹砸在他身上,碎出好幾個瓣——
“是哪個混蛋?”蔣堂撫摸著腰,幾乎爬不起來,大罵著。
“你在說誰混蛋!”
這才是最後的惡魔,桀驁的屹立著藐視眾人——蔣權微抬著腳,就將他的弟弟踹飛到一邊,臉上寫滿了殺氣,真真實實凝結來的魔煞之氣。
眾人真的是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