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補陽益氣,疏導水溼。
如此博大精深,可見,針灸是門大學問啊!
爹稍坐一會兒,起身試著扭下腰,笑了下,“果然舒服一些了,多虧這位疾醫啊!只是腰還是有點疼痛,不過無妨,休息下就好了。”
裳醫生一邊用艾蒿燃起的火焰給竹針消毒,一邊回答:“的確是需要多加休息。即使施展針術,也不見得馬上起效的。”
宛蘭插嘴提議道:“要不然——用拔火罐這個辦法?”
“別瞎指揮!”娘慍怒的瞪了宛蘭一眼。
裳醫生笑了笑,“少夫人果然見多識廣,這個方法也挺管用的,不妨試試。”他從箱子裡翻出兩個罐子——或許不能稱之為罐子,是兩個獸角做成的,真是新穎別緻。“這兩個東西是一獵戶贈與的,是用牛角做成的,我看著實用,就當做拔罐之用了。”
他讓爹進屋趴在**上,撩起衣服。爹腰上紅紅的一片,想到這是爹為建房子操勞壞的,把腰給扭傷了,挺讓人心酸的。
裳醫生又將艾草點燃,伸入獸角轉了轉,快速的往爹的腰上蓋去,另一個也對稱的蓋道另一邊,之後兩手壓住獸角,防止漏風。“《五十二病方》有云,‘牡痔居竅旁,大者如棗,小者如核者,方以小角角之,如孰二斗米頃,而張角’。對於這樣的腰痛,使用這個辦法也是合理的。”
娘代替裳醫生壓住兩個獸角,好讓他去寫藥方。裳醫生拿出一竹片,用毛筆寫著藥方。蘇玉拿起來,端詳了一番,“檳榔炒、研為末,一錢,用酒服之。”怎麼會如此簡單啊!不過方便實惠是真的。
寫好之後,又過了會兒,裳醫生前去拔掉火罐。他慢慢的用手將罐向一面傾斜,另一手按壓面板,使空氣經縫隙進入罐內,而罐子就自然就與面板脫開了。“做這事還是我來吧。使用方法不當,是會傷及面板的。”
付完診金,謝過裳醫生,王大媽自然要領他出門了。但他不用了,“我這附近還有一患者,就不叨擾你們了,就此別過。”
走出門後一會兒,宛蘭發現桌子上還留有墊枕(切脈之用),這一定是那醫生匆忙忘記拿走了。宛蘭抓過墊枕,跟家人說了聲,急匆匆的跑去追尋了。
左右四顧,原來裳醫生往西邊而去,還好醫生並沒有走遠,宛蘭趕忙追過去。“裳醫生,等等——”
醫生疑惑的望著宛蘭,“少夫人還有何事?”得知是忘拿墊枕了,他笑了笑,“我這記性啊——大不如前咯——”
宛蘭正要離去,驀然想到一個重要的事情——蔣堂千叮萬囑地讓她把藥方交由一疾醫,看看方子是不是有問題了。宛蘭恍然記起,趕忙在身上搜尋——哈哈,竟然隨身攜帶啊,不然還得往返回去,又驚起家人的疑惑。
宛蘭將那病方交給那醫生,讓他好好瞧瞧,這上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呢?
裳醫生看了看,疑惑的說:“這藥方是誰出的呢?都是挺不錯的啊!”
宛蘭驚訝了下,“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是誰出的呢?是我夫君交給我的,認為這個大有問題啊!”
裳醫生想了想,“能進堂堂蔣府看病的,不多,想必會是宮中的某位疾醫所開。裳某愚鈍,端詳不出這藥方有何問題。”看著宛蘭一臉疑惑的神情,他又詳細的解釋一番,“想必這是關於開胃助氣,補中益氣等的,都是頂好的配方——你看,這雞頭實,補中除暴疾,益精氣,強志;而馬齒莧(xiàn),益氣,清暑熱。”
聽完了解釋,宛蘭有點鬱悶了,明明吃了這些藥材之後,大半年了,蔣堂還虛弱無力的躺在**上,怎麼會沒有問題呢?宛蘭又講述蔣堂的病情:“我的夫君如今還躺在**上,腿腳無力,臉色蒼白,頭髮常常脫落。最壞的是他的手和腳啊,都有一些角質化的出現,就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