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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小心翼翼的將川芎屍體放到馬車上,向裳疾醫的家中而去。“就葬在我家後山吧。這孩子打小就跟我在一起,說是師徒,卻像是父子。”

自始至終,三娘都沒有說一句話,不知在想些什麼,臉色很是陰沉。

到了裳疾醫的家中,將川芎屍體搬到後山,很簡單的用席子裹住,放入剛剛挖好的坑中,一點點的將土推進裡面,最後豎立木質的牌匾。

簡簡單單的喪事,沒什麼大場面。川芎,就這麼離大家而去了。

很少能見到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甚至連出生都是那麼的渺小。但是他與姐姐平凡的相戀,以至於最後被人打死,活生生的一個悲慘人物。

每個人都有活下來的權力,但總有些人做著制裁別人命運的事情,以為高高在上,但卻令人憎恨。這是一種悲哀,彷彿下葬的不是川芎,而是一個時代。

宛蘭決定報官,裳疾醫也不打算沉默放予那些壞人。唯獨三娘,還是靜靜的站在墳前,“你們去吧,我看這裡還有什麼我要做的。”

三孃的怪里怪氣宛蘭也不去理會,目前主要是擔心姐姐的情況。

到了縣長大人那裡,詳細的說明情況。縣長大人算是開恩,肯去管管這事情,如果不是出於對金錢考慮的話。

到了王大柱的家裡,宛蘭終於是找到了姐姐,而她的眼睛哭腫了,不住的抱歉著:“是我害死了川芎……”

果不其然的,在姐姐的手臂上,又發現淤青,一定是昨晚上打出來的。

“那孩子呢?”宛蘭著急的問道。

“孩子沒事,我一直護著,才不至於被夫君打傷……”姐姐依靠在宛蘭的肩膀,相當的虛弱。

王大柱和一干下人,被縣長大人帶走了。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姐姐卻沒有呼喊夫君,沒有一絲要哀求挽留的樣子,像是解脫了一般,目送著這個虐-人狂魔。

姐姐的妝容被淚水劃糊,頭髮散亂,依靠在宛蘭的肩膀哭泣著。

“終於結束了——”宛蘭小聲的安慰著,“姐,你可以解放了——”就像是一個悲慘時代的終結一般。

第五章 嘲笑孤單的自己

更新時間2014…7…25 17:12:54 字數:4169

“我出生在閩越國,爹孃很早就死了,之後就跟著養父生活,接著師傅收留了我學醫。我師傅你們也認識,就是裳疾醫,以前曾來你們家給伯父看病。”

“我叫川芎,因為我養父經常頭痛,開的藥裡面都有川芎這味藥,所以就給我起名叫川芎。”

“我跟蘇玉認識有一年了,是玉兒來取藥的時候,就喜歡了。”

兩年前的元宵節(這個西漢初期還沒這個節日),一個男子來到宛蘭的家中,大膽的向爹孃述說心意。當時,他穿著一身較為寒酸的衣服,有些還打了補丁;個子挺拔,還算乾淨。

回想起著這段話,就好像是昨天說的那樣,似乎也在昨天,川芎在林子里正跟姐姐談論私奔的話題——

“你告訴我,你爹孃是不是答應你和那王家的婚事了!你倒是說啊!”

“是的。父母之命不可違抗,你還是趁早回去吧。”

什麼父母之命啊?你爹孃是不是看中那個王家的錢財了。是——王家的確有些富裕,可我也聽說了,王家的兒子成天酗酒,不做事。我擔心你嫁過去,會——會……”

“唉——算了吧,婚事差不多也定下來了。川芎,我很感謝你這一年來對我的關心,也明白你的心意。爹孃的一片苦心我也得顧全,在此,我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更好的女子。”

“你是不是嫌我窮?我爹孃早死,從小跟著養父,之後跟師傅學醫。我做人清清白白,也沒有虧待過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