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點什麼毛病。
她沒控制住冷笑一聲,嘲諷的十分明顯。
衛九淵沒在意,自顧自的說:“放心,不用這麼試探我,太子不會死的,但活肯定不會活得很好,留著他還有大用,畢竟弒君弒父的罪名我不想擔,就只能讓他來當替罪羊了。”
他笑著站起來,“也多虧你們這次夠謹慎,知道的人不多,這件事輕易就能被我壓下,比我想象中的還輕鬆的多。”
謝霜歌抿唇不語,低下了頭。
衛九淵以為她是在懊惱,語氣輕柔了些,“你乖一點好好在這兒待著,等一切塵埃落定,我會給你個好身份,讓你光明正大的出去,但現在,你別無選擇。”
謝霜歌想反唇相譏,她怎麼就沒有選擇了?
然後就聽衛九淵道:“你可以自盡威脅我,但公主府的人,楚府的人,怕是不行。”
“你——”
謝霜歌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能卑鄙到這個份上,“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我對他們如何,取決於你,你好好的,他們就好好的,你要是不老實,他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完他深深的看了謝霜歌一眼,得意的勾唇一笑,轉身大步離開。
“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謝霜歌反手把枕頭扔了出去,“畜生!人面獸心的禽獸!”
她赤腳下床,剛跑到門口門就被人從外面關上了,鐵鏈晃動的聲音叮叮噹噹的響起,她用力拍門:“給我把門開啟!放我出去!”
“公主息怒,這是二殿下的命令,到了飯點門自然會開啟,您要什麼也可以說,屬下會派人去取,但門是不可能給你開的。”
謝霜歌咬唇,轉身回了房間。
想起什麼,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發現鐲子不見了。
“我鐲子呢?”
她跑回內室看了看,鐲子正躺在床頭櫃上。
她連忙拿起來檢查了一下,裡面的藥丸一顆沒少,看來摘鐲子的人沒發現這裡面的機關。
鬆了口氣,她連忙把鐲子戴回手上,在床邊坐下的時候被硌了一下,她煩躁的站起來,“什麼東——”
“藥匣?”
她拿起來一看,是之前的那個小匣子,應該是衛九淵覺得沒用扔在這兒的。
謝霜歌緊緊的攥著匣子,心念電轉,她現在出不去,辛止下落不明,府裡的情況也不知道,不過有疾影樓的人在,青桃她們應該沒什麼事,但是孟長吉和張萬財就不好說了,但願暗衛能及時發現不對把人轉移。
還有楚無恨,他現在應該已經離金都很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