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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也是愕然,不知為何肚痛要取柴胡,當然了,他起碼不會蠢到認為阿露是發燒了。

下意識抬起右手,邊聆聽小木棍的教誨,邊抿嘴微笑。

一切準備就緒後,今晚二度為病患注射,吉姆利再次擔當護士職責,可他那副神情,怎麼看怎麼像個主治醫師。

吉姆利小心翼翼卻又神氣活現的扶過阿露坐在病床上,輕輕褪下她的圍腰長擺,僅僅一個肌肉注射,便把那小美女的腰褲褪去一半,露出了足有半個粉臀。

吉姆利吞了吞口水,左手兩指輕輕在阿露的粉臀上來回劃過,像是在搞地質勘探般來回“測量”卻不下針,行為上,與性騷擾已經無異。

一旁焦急的娜娜不禁問道:“吉大哥,阿露姐姐沒事吧?!”

“沒事,我一針下去,保證露露身體輕鬆。”回神的他醒覺身旁還有人看著,不敢再造次,選準了點,一針下去。那淡黃色的液體緩緩流入阿露體內。

拔針,穿褲。阿露一臉通紅,顯然吉姆利在方才大滿手足欲的同時,阿露是有感覺的。只是礙於他的身份和職業,有些說不清的東西,自然還是不發脾氣的好。

收回針筒,吉姆利長出一口氣,呵呵笑道:“露露放心,我保證,你馬上就會退熱了。”

“熱?我沒有發熱啊!”

“嗯?”

丁目乾咳一聲,指示一頭霧水的吉姆利將阿露送去方才阿烏嫂一同的病房上床休息。再對凌光道:“呵呵,凌先生,你看看,耽誤這麼久,實在不好意思。”

“這算什麼,您老受累。”

二人還沒開始攀談,吉姆利由病房步出,留下娜娜陪著阿露。

“老師,露露不是發熱症嗎?”

“怎麼可能。”丁目沒好氣白他一眼,顯然是生氣自己的高徒使自己丟臉了。由於其吉姆利那愛現的性格,沒話找話,結果惹來一句“我沒有發熱啊!”可算是給師徒二人臉上甩了一耳光子。俗話說“教不嚴,師之惰”。

“那為什麼要給阿露用柴胡呢!”

這下丁目可真的受不了他這位‘高徒’了,正要說話,凌光卻“不合時宜”地插口道:“沒猜錯的話,阿露小姐應該是痛經吧。”

“痛經?這怎麼說的,柴胡,痛經,拉不到一塊!不懂就別亂說!”吉姆利歪嘴盯著凌光一臉不屑。

“是嗎?”凌光也歪了歪嘴回道。不過他說話的聲調可沒有這位部族族長的繼承人那麼大。

而一直端坐一旁的丁目,此刻已訝得說不出話來,盯了凌光好半晌,這才呵呵一笑,嘆道:“凌先生果然真人不露相哪。”

要知道,西醫診斷是最為繁瑣的,入藥消病雖快,診斷病情卻步驟繁多,除了身體上那些必要以及不必要的化驗外,聽診,聽病患口述,都是樣樣不可缺少的。這一套,基本上就是將中醫的望聞問切更加複雜化更加科技化了。可如今的凌光,既不聞,也不問,除了知道病人肚痛外便一無所知,可居然就準確無誤地斷出病因,確實厲害。這“望功”實在了得。

吉姆利聽到老師對這位不管是不是都已被自己認做情敵的人誇獎,在暴狂的妒忌中,不由也心內驚訝。當然了,他寧願相信凌光是在胡吹毛料。

“凌先生對病患不加診斷,卻對她的病情瞭如指掌般,這是如何,還請指點我老朽一二。”丁目雙目放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問道。

“這個。。。這個。。。您老的話實在不敢當,我是。。。我是。。。是。。。”

第四章 原來如此

看凌光吱吱嗚嗚不想開口的樣兒,丁目側過頭去,清咳一聲,仍舊一副笑容可掬態,看上去沒有絲毫的不滿。

吉姆利一旁小聲嘟囔著凌光不識抬舉。當然了,他始終相信,凌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