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配合佛門的皈依。”
“我要是幹掉業印母,幕後人行事不可能再這麼方便了。”
李墨東拐西拐來到港口居民區的角落,面前出現一塊巨石,縫隙有磷光在不斷閃爍。
距離癌細胞遍佈整個母爐還早,倒是港口已經覆蓋十成十。
也令李墨髮現不少小秘密。
“鬼虎。”
鬼虎一口吞掉李墨,化作陰影鑽進有修補痕跡的縫隙,磷光只是刻意用來遮蔽的手段。
經過一條狹長通道,有洞府映入眼簾。
足足幾十名器修在洞府內忙碌著,利用狹窄的空間,勉強種植一些低劣的下品靈材。
器修都有第二顆附屬腦袋,就長在背脊處。
他們利用附屬腦袋以及岩石層的庇佑,勉強抵禦住佛門的皈依,不過靈智都有些瘋癲。
在洞府的深處,是一具百米有餘的身軀。
身軀來自元嬰期,竟然是李墨的便宜師尊“穹山”,而穹山已經陷入到走火入魔的沉睡中。
“利用靈力模擬功法運轉,刺激穹山前輩的意識,切記五官必須用岩石堵住,必須!”
領頭的器修歇斯底里,用咒罵不斷的催促著。
他們試圖讓穹山脫離佛門的皈依,但子器派的所有元嬰期都是由業印母親自皈依的,哪裡是一群結丹期能夠左右。
“媽的,一定是你們鬆懈了,媽的媽的,重新來!!!”
李墨打量著領頭的器修,與曾經接觸的三山完全不同。
印象中的三山並不偏激,是亂葬焚爐先前的首席,後來位置讓給李墨後,反而如釋重負。
如今三山在絕望中,已經臨近崩潰。
子器派萬千弟子都在悄無聲息間化為傀儡,倖存的他們不過是一群得不到重視的螻蟻。
三山唯一的希望就是喚醒穹山。
不過他也知道,穹山對抗大自在觀音廟簡直是妄想,但子器派沒有機會了,僅剩絕路。
“如果青天師兄還在……”
三山強壓雜念,都快要過去千年,哪怕李墨能回爐重造,也改變不了子器派的覆滅。
李墨靜靜的看著三山等器修苦苦掙扎,癌細胞的擴張得繞開業印母,必須得全神貫注。
時間的流逝顯得無比緩慢。
“三山師兄,穹山前輩他的…異化已經難以壓制了。”
有器修攔住三山,後者雙眼通紅的抓住前者,“旭元,你是不是被觀音迷惑心神了?”
三山的額頭青筋爆出,靈力已經幾乎失控。
“找死是不是?!!”
“都去看看港口,去看看火炎真君,他媽的,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三山戛然而止,身旁多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
三山不可思議的指向李墨,接著下意識的回頭,想從同道的反應來確認自己不是幻覺。
李墨雙手環抱胸口,氣息與母爐融匯貫通。
“師兄。”
三山彷彿一瞬間被抽走所有力氣,差點癱倒在地。
“師兄,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放心吧,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