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那邊因為拆遷已經鬧了好幾場了, 幾個釘子戶張嘴就要幾百萬, 讓市裡領導們十分暴躁。
不過這也能給出楚飛揚一些資訊,就是市裡很快就要重新糾正規劃範圍,老城區眼瞅著就要被放棄了。將來那邊只會蓋一些工廠, 聽說火葬場也會挪過去, 希望那些釘子戶住的愉快。
打完電話回來,郭洋臉色十分陰沉。
“姓呂的那個小子保外就醫了, 進去不到半個月就出來了。人聽說去了京城,但不確定。”
楚飛揚嘆了口氣,道:“目前我能知道的仇家,一個就是這個姓呂的。或許他們把嚴查這件事的仇恨都放在我們家了,這讓我十分擔心,希望郭大隊長能多上上心。一個城市裡竟然會有如此喪心病狂的匪徒,真是讓人害怕啊。”
郭洋:……
他只能點頭道:“確實,這個姓呂的……我們這邊會抓緊。除了他們,你們那邊還有什麼別的線索嗎?”
“還有就是姓朱的,跟寧老闆有莫名其妙的仇恨。但聽說他們都跑出去了,全國都在追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抓到。”楚飛揚補充,“我們那群兄弟還都躺在醫院裡呢,他們不知道能不能提供一些線索。郭大隊長,我跟寧老闆都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你應該也能看出來,違法的生意我們從來都是不沾的。寧老闆又為了給商場拉人氣四處奔波,壓根沒工夫搭理這群碎催。誰知道這個節骨眼就出了事,我也是很驚慌啊。”
郭洋無語,心說我可看不出來你驚慌。
那個寧老闆他也能瞭解一些,有腦子,但不多。
雲飛公司生意能做這麼大,怕都是這個楚飛揚在後面出謀劃策呢。
但這話他不能說,因為不管是寧賀雲還是楚飛揚,在市裡都是掛上號的,被重點關注的青年企業家。楚飛揚為人及其低調,從來不接採訪,不拍照,說是擔心家裡人被騷擾。
領導們卻說,可不能小看這個楚老闆,年紀輕輕能有這份沉穩氣度,實在難得。
從市局出來,楚飛揚的心就踏實了一半。天塌下來還有個頭高的頂著,只不過這邊兄弟們無妄之災,他怎麼也得給個說法。
醫院裡面,幾個重傷的佔了一整個病房,輕傷的從旁邊照顧著,還能順便調戲一下小護士呢。
看見楚飛揚進來,能站起來的都站起來了,“楚老闆。”
“都坐。”楚飛揚挨個的看了,“受傷的兄弟們都不用擔心,我跟你們雲哥會給你們討個說法的。工作方面也不用操心,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休息,再多看看書,學習學習,大不了以後咱們去坐辦公室。”
一群小夥子笑出聲,心裡也踏實下來。
只不過學習什麼的,真讓人頭疼。楚老闆之前還找人給他們掃盲呢,剛上完一年掃盲班,好歹大家都識字了,如今不知道又要學習什麼。
但,學□□比喊打喊殺強。
這幾年下來,他們已經習慣了平靜沉穩能賺錢養家的日子了。
楚飛揚身後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