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毒?”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連芷雖然不清楚鳳于飛到底說得是什麼,卻是不願意在她的面前認輸,所以梗著脖子說道。
“是你你便死,不是你你便滾。”鳳于飛輕描淡寫道。
“你好大的口氣。”連芷雖然因為符筱的事情心中對鳳于飛存在一絲懼怕,可是也不願意在自己奴才面前墮了自己的威風,當下便又挺直腰板,說道。
“哼……”鳳于飛只是掃了連芷一眼,“是不是吹大氣兒你可以試試啊。”
“小姐……”沉香唯恐鳳于飛這樣會吃虧,便暗暗的拉了拉鳳于飛的衣袖,搖著頭輕聲說道。
“你居然叫她小姐?真是個沒規矩的丫頭。”連芷立馬抓住沉香的話頭,略帶得意的尖叫起來:“來人,將沉香帶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我看誰敢?”鳳于飛擋在沉香的面前:“之前沉香身上的鞭傷是不是你所為?”
“如夫人,連夫人有令,還請您不要為難屬下。”說話間,幾個膀大腰圓的奴才從門外闖了進來,言語間雖然客氣,行動卻是粗魯,只見為首的一個像拎小雞子一樣拎起鳳于飛,鳳于飛手中的銀針還未出手時,便看到門外閃進一抹月白色的身影,當下便收起了手中的銀針,任由那個奴才提著。
“你們最好記住,若是左手碰沉香,砍左手,右手碰沉香,砍右手。”鳳于飛用輕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恐怕這裡還輪不到如夫人說話吧。”拎著鳳于飛的那名奴才冷笑道。
“是嗎?”上官弘烈終於慢悠悠得從門外踱了進來,對著身後的影笑道:“這是什麼時候定下的規矩?本王的如夫人,什麼輪到一個奴才來管教了?”
“以下犯上,當罰!”影的話音剛落,就見白光一閃,拎著鳳于飛的那名奴才的胳膊瞬間便飛了出去,而鳳于飛則上輕飄飄的落到地上,看戲似的盯著那連芷。
“啊……”那名奴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胳膊脫離的身體,居然愣怔了片刻,這才大叫起來,旋即又不顧幾欲讓人昏厥的疼痛,不住的對著上官弘烈叩頭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王爺,您怎麼過來了?”連芷嚥了一口唾沫,這才假惺惺的走上前來,“連芷知道鳳妹妹回來了,怕她一個無聊,所以前來看望,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真是讓連芷汗顏啊。”
“還不滾。”上官弘烈甩開連芷的手,冷聲說道:“以後沒有的允許,你們誰都不能跨入梨園半步。”
“是。”雖然不甘願,雖然心中也明白是因為和北王交易之事,可連芷心中還是非常的不舒服,只能在心中狠狠的咒罵道:就再讓你的瑟兩天,我看以後你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慢著。”鳳于飛卻揮手阻止道:“恐怕連夫人還不能走。”
“有事兒?”上官弘烈又皺了皺眉頭說道。
“剛剛連夫人說,毒打沉香和給沉香下毒的人是她,所以我想,她就不必走了吧。”鳳于飛又掃了剩餘的那幾名奴才一眼:“而且,我說過,哪隻手碰了沉香,我便要他們的哪隻手。”
“飛兒,不要胡鬧。”上官弘烈忽然覺得眼前的鳳于飛是那麼冷然,那麼的高傲,那麼的嗜血,就像那天她剛從牢房中醒來一樣,整個人都是那麼霸氣十足。
“上官弘烈,你答應過我的,在這兩天內找出毒害和毒打沉香的元兇,我現在聽到兇手親口承認,我怎麼能那麼輕易的放她離開呢?”鳳于飛的手中把玩著那把小巧的水果刀,冷冷的笑道。
“王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毒害沉香的。”連芷嚇得急忙跪在上官弘烈面前,急切的辯白道。
“飛兒,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吧。”上官弘烈揮了揮手,連芷帶著那群奴才急忙向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