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見那姓葉的小子。”
“你既然看得出她是為我表哥,為何既不生氣也不阻止?”
“她愛怎樣就怎樣,關我何事?”
“哦?”疑竇叢生。我沒再多問,不緊不慢地跳著。她那邊,亦然。她這劍舞給我的感覺好像是新練就的,沒有快如疾風驟雨的招式,總是慢悠悠地揮來舞去。不過,也許她這樣舞是為了穩妥起見,因為受腳下空間限制,一旦有快招,很有可能會控制不住重心掉了下去。
“她以前作掌上舞,也是舞劍器嗎?”
“她從不用道具的。舞劍器,我是第一次見。”
“那你可是大飽眼福了。”
“忒沒勁了。她若這樣舞下去,未必勝得過你呢。”
“你又看不見我跳,憑什麼這麼認為?”
“明知故問。”
“你為什麼昨晚不宿她那裡?”
“思思很關心這問題?”他似乎覺得這問題很好笑。腳下銀盤都因他的狂笑而輕顫。
那邊,初曉對明煦投來警告的目光。
“有啥好笑的?你花了那麼多銀子,為何不好好享受?”
“我就是想享受,也不能享受她啊。”
“什麼意思?”
“我替某位非常懼內的好友背了筆大大的風流債。”
“難道你是在說馬仲南?評判席上穿紫袍的那個?”
“正是。”
“哦。我明白了。”
“他們好像想到了新玩法呢。”明煦說道。
正疑惑間,業已看見兩名評委離席,提著弓箭上場,站到距我們十丈遠處。其中一名就是馬仲南,他站在左邊搭起三支箭對準我。右邊青衣評委亦搭起三支箭對住金玫。箭矢均已去了箭簇。我和金玫佇足觀望。
臺下一片驚呼聲。
“還搞這一出啊。金玫她若不會武功,不就對她很不公?”
“這有何公不公的?思思今日之前並未作過掌上舞,豈非對你也很不公?”
一位十六七歲的評判笑道:“一直這樣跳下去,實在無趣得很,不如來點刺激的。只要有哪一方身體觸箭亦算輸。”
臺下眾人凝神屏氣,靜觀其變。
那評判擊掌。
馬仲南三箭同時離弦,破空而至,每支均夾帶著一股凌厲真氣,當真快如閃電、急如流星,嚴嚴實實封住我上方及身體的上下盤三路。無處可避,若向左、向右、向後躲閃必定掉落銀盤,又不能用手腳去撥開箭矢。算了,輸就輸吧。正欲飄離銀盤,只覺腳下一空,一雙有力的大手拽住我腳踝向下猛拉。伴隨銀盤的清脆落地聲,我被他拉入懷中。三箭從上方呼嘯而過。
明煦公然給我放水,臺下譁然。
那邊,金玫舞動劍器輕鬆撥去三支不帶內力的連環箭,仍舊穩立於銀盤之上。
初曉看見我們這邊狀況,呆了一呆。
我極力想推開明煦,被他鐵臂緊緊摟住。“放開!”我怒道。
明煦微微一笑,封住我穴道:“能多抱一刻是一刻。”
我不能動彈,不能言語,憤怒之火幾欲噴出我雙眼。
初曉眼中怒意盛起:“你快放手!”他遺忘了掌上還有銀盤,雙臂一鬆,飛身上前。金玫發出一聲驚呼,自後上方跌下撲住初曉,兩條纖細的玉臂摟住他脖子,身體像蛇一樣緊緊纏住他,甚至還把櫻唇貼住他脖頸。初曉面上流露出震驚的神色,身形似已被定住,僵硬如木。但金玫雙手交於初曉胸前,手上還拿著那雙劍器,並未出手點穴。
“放開我家少爺!”冬陽怒吼道,帶著冬梅飛身撲來。
“哈哈!葉公子,不如這樣吧。你把思思還給我,金玫就送與你了。”明煦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