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感到奇怪,只是嘆息一聲,道:“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哎——”
那名女性白衣祭祀快走兩步,來到床前,一把抓起床上那件帶血的魔法師袍,顫聲道:“啊!月月真的受傷了。”她的聲音異常柔和動聽,宛如來自仙界一樣,即使是在焦急之中,仍然不減其誘人的魅力。
紅衣主教道:“娜莎,你彆著急,月月不會有事的。咱們先到前面去。”
白衣祭祀快步走到紅衣主教身前,一把撩起頭上的斗篷,怒道:“那是我的女兒,我能不著急嗎?你不是神通廣大麼,快把月月找回來,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
阿呆楞楞的看著白衣祭祀,她那一頭瀑布似的藍色長髮在斗篷撩起後暴露在眾人面前,白皙的面板微微泛紅,一雙和玄月幾乎相同的藍色眼眸中透露出焦急的神色。看上去只有二十八、九歲,絕美的容顏流露出一絲哀怨,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愁容。那是似曾相識的容貌,啊!是了,玄月幾乎和她長的一模一樣。
紅衣主教似乎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親自將娜莎的斗篷重新替她帶上,“我已經算過了,月月不會有事的,在外面,不要太放肆。”
娜莎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了,低下頭不再說話,只是抓住魔法袍的手卻在微微的顫抖。
紅衣主教衝阿呆道:“小朋友,咱們一起到前面去吧,我有話要問你。”
在這群人強大的氣勢下,阿呆根本興不起反抗的念頭,只得跟著他們重新回到了後堂。基格等人依舊站在原地,看到回來的隊伍中並沒有出現玄月的身影,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
紅衣主教走到基格身前,停了下來,“告訴我,你遇到我女兒的一切經過。”
基格低著頭,恭敬的說道:“是,主教大人。在今天上午……”他不敢有絲毫隱瞞,將玄月如何來到這裡,如何進行魔法測試的整個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後,另千金和這位小兄弟一起離開了,當他們再回來的時候,令千金就受了傷。”當紅衣主教聽到阿呆用戒指吸取了玄月魔法力的時候,不由得瞥了阿呆一眼,阿呆全身一震,似乎被一股強大的能量撞在了身上。那是紅衣主教的精神力量。
紅衣主教轉向阿呆,淡淡的說道:“告訴我你們在外面的全過程,不要有絲毫遺漏。”
阿呆楞了一下,全身的壓力似乎減弱了許多,稍微活動了一下,道:“叔叔,您彆著急,月月的傷已經好了,應該不會有事的,她可能是不想見您才跑了。”不知道為什麼,阿呆感覺剛才那名絕美的白衣祭祀似乎有一種親切的感覺,而紅衣主教身上的神聖氣息也讓他生出尊敬之心。
一名銀甲戰士大喝道:“大膽,誰允許你這樣跟主教大人說話的,小姐的名諱是你能叫得的嗎?”
紅衣主教道:“讓他說下去。小朋友,把你知道的事全都告訴我。我這個女兒已經出走有幾天了,我很想趕快找到她。”
“哦。”阿呆應了一聲,將玄月如何讓自己做她跟班,又如何跟自己去饅頭店還錢,以及後來怎麼受傷的經過完全說了一遍。
紅衣主教的聲音冷了幾分,道:“那這麼說,我女兒是因為生你的氣才要自殺的嗎?”
阿呆撓了撓頭,道:“應該是吧。”
紅衣主教嘆息一聲,微微搖頭,道:“我這個女兒啊,實在是太任性了,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對不起。基格先生,如果以後再見到她,我希望你能留住他,並通知城中的教會,可以麼?”
基格趕忙答應,道:“這是在下的榮幸。”
紅衣主教衝阿呆道:“這次的事情錯在小女,我作為她父親,在這裡向你道歉了。”
阿呆趕忙道:“不用道歉,也怪我不好,如果我不生她氣,她也不會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