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李晉康身上承襲的,沒有他就沒有李家的今天,那張聖旨是惠帝駕崩之前,裕王逼著惠帝立的,是赦免李晉康的旨意,只不過那時候朝綱未穩,又有某些人的私心,旨意雖有,卻沒有發出去。後來是李家的不穩,我的那些庶出哥哥和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燈,還有李家那些長老,如果不是他們壓著,我也不至於那麼多年沒有哥哥的訊息,找到了哥哥的後代只能伺機而動,才能將哥哥重新納入李家族譜。好讓後人供奉。我重來沒為哥哥做過什麼,這大約是我這輩子唯一能為哥哥做的事情了。”
“……裕王,兒子記得裕王不是在惠帝駕崩之前就病重逝世了嗎……”
“有時候史書是不能盡信的。”
“當今聖上沒有說什麼嗎?”
“一個國公位置而已,不知道他們什麼眼界都看著李家這個位置不自在,你們下去敲打敲打那些小輩,對官場無意的,或者前途不大的趁早退下來,李家這些年勢力過大了。不過如果沒有這個勢,大約也辦不成今天這事。去打掃祠堂,準備祭祖,迎你們伯父,祖伯父進祠堂。”
李明朗從踏出盛京的那一刻都覺得糊里糊塗的,感覺在做夢,看著馬車上一箱一箱的東西,又是那麼的真實,李太爺說話算數,說一個月就讓他一個月走,其中他曾祖父,祖父,父親進李家祠堂的事情就忙了大半個月,然後李老太爺就打包了東西,將他攆出了京城。有種被過河拆橋的感覺。
不過看著李老太爺送了他不少東西的份上,拆就拆吧,他還不稀罕李家這座橋。
回到朝陽鎮,先把先前林軻的餐館整理整理賣掉了,然後一大家子回了朝山村。開始準備林軻和李明朗的婚禮,婚禮是很成功的,但是對李明朗來說是非常不成功的,婚宴上喝多了,晚上就軟綿綿的被林軻給壓倒了。一晚上林軻簡直就是使勁渾身解數,把李明朗的身子開發出來,讓李明朗心裡想著反攻,但是身體卻有些食骨知味的對林軻的擁抱欲罷不能。偶爾幾次堅挺的反攻被林軻左糊弄一下,右糊弄一下就這麼過去了,李明朗是有苦說不出啊。
李明朗他們回到朝山村的時候已經八月多了,婚禮前前後後又花了一個多月,等全部安定下來就已經年末了。
原本挺安定的日子,因為村長的到來,顯得有些愁苦。
今年的收成又降下來了,交了租子的話,來年就顯得有些緊巴巴的,村長就代表大家來跟李明朗說說能不能減個一兩成。
“行。”反正他從盛京搜刮了不少銀錢回來,不差那麼一些,李明朗很爽快的答應了,一旁的林軻咳嗽了半天,他還關心的問了一句,“是不是昨天風大著涼了,要吃點藥不?”
林軻無奈,只能等村長走了,再跟李明朗算賬,“你知道你這一句話,要捨出去多少米錢嗎?”
“都是一個村的,計較那麼多幹什麼。”李明朗不在乎的揮了揮手。
“按照現在這光景,明年收成還要降。”林軻皺了皺眉頭。
“你怎麼知道?”
“這幾年收成已經不知道降低了多少了,哪年升了才怪呢。”
“為什麼?為什麼會降啊?”
“不清楚,很多糧官都下來勘察過,沒點頭緒。”
李明朗想了半天,他只知道雜交稻產量會變高,但是那屬於高科技範疇,已經牽扯到生物理論,李明朗不知道這裡面的原理,知道了也沒操作儀器什麼的,做不來。可是這產量上不來他這個地主做的好不安穩啊。
李明朗坐在大堂發呆,其他人都很自動的無視他了,李明朗一天總有那麼一段時間是神遊的,嬤嬤從後院摘了幾顆青菜準備做中飯,“得找個時間把後院的菜都醃製起來,已經開始下霜了。得準備著冬天吃。”
看到李嬤嬤手裡的青菜,李明朗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