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兒溫倩倩,溫倩倩的老公就是在川湘居被人收拾了一頓的郝春喜,還有啊,搞張恪商店的也是溫倩倩讓人弄的,先是找人摸了底細,然後讓人上門去查。”
張楓早把郝春喜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聽方曉一彙報才明白,感情禍根在這兒埋著呢,並不僅僅是因為同行競爭的緣故,心裡便有些生氣,隨口問道:“郝春喜怎麼處理的?”
方曉聞言先是一愕,隨即明白過來,感情老闆壓根兒就沒在意過郝春喜,上次川湘居的事情過後也沒有過問此事,否則的話,也不可能不知道郝春喜的事情,連忙彙報道:“沒怎麼處理啊,聽說川湘居的事情那小子認了罰,回來後沒幾天就繼續**的執法大隊長了。”
張楓聞言只覺得胸口一陣煩悶,草泥馬,哪有這樣處理的?認了罰就沒事兒了?那不是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看來,有些人還真是膽大妄為,給臉不要臉啊,張楓臉色微微一沉,頓了頓才道:“去,讓郝春喜長點記性”
掛了電話,張楓就開始琢磨,怎麼給溫春明找點不愉快,不用說,郝春喜之所以能有那樣的處罰結果,肯定因為有溫春明的摻和,這廝上面還有譚靖涵護著,自己硬要跟他對著來的話,譚靖涵絕對是不願意的,得想個輒兒才行。
至於方才隨口讓方曉教訓郝春喜,他倒是沒怎麼在意,方曉這種人,最擅長的就是構陷設局,隨便找個藉口讓郝春喜吃點虧受些教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想了半天也沒什麼眉目,張楓索性回屋睡覺去了——
黃膺三更半夜的被電話鈴聲驚醒,心裡十分的惱火,寒冬臘月的,誰睡到半夜也不想起床,更何況,他這會兒懷裡還抱著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兒呢。
連續不斷的鈴聲讓侍奉黃膺的張梅也清醒了過來,在黃膺的懷裡扭動了一身嬌柔的身子,張梅膩聲道:“所長,還是接一下吧,這時候打進來的電話,怕是會有重要事情。”
黃膺在張梅懷裡掏了兩把,心不甘情不願從被窩裡面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抓過話筒,語氣冷冷的道:“城關派出所,請問哪位?”
今晚正好是黃膺在城關所親自值班,當然了,若不是張梅這個小妖精,他是不可能住到派出所來的,但要找一個比城關所更安全的**場地,還真不容易,更何況,他偷的還是城關所的辦公室主任張梅,人家的丈夫可是縣政府辦的秘書呢。
黃膺今年剛三十出頭兒,在基層刑警隊幹了十年的刑警,退伍軍人出身,沒什麼學歷,所以雖然立功不少,但在晉升上卻一直不怎麼順利,一直到張楓擔任縣公安局一把手的時候,才因為不少幹部犯事兒被拿下,他機緣巧合的被提拔成了城關所的所長。
城關所原來的所長餘彬,跟趙廣寧跟得太緊,巴結的時候沒看準機會,被張楓弄進了檢察院接受調查,最後鋃鐺入獄,但他的情婦張梅卻依舊在城關所當辦公室主任。
黃膺雖然已經三十出頭,卻依然是光棍兒一條,哪裡受得了張梅的勾引?沒幾下就勾搭成奸,倆人滾到了一張床單上,黃膺也藉著在城關所堅持值班的名義,與張梅雙棲一起飛。
放下話筒,黃膺已經顧不得冷颼颼的涼風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跳了下來,道:“有重要案子,我得親自出警,你也快點兒去辦公室”
僅僅才五六分鐘後,城關所的警車便衝出派出所大門,數十名公安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直奔縣南新街,將位於南街村辦公樓對面的恆源商貿給圍住,並分派人前後堵住了所有的進出口,然後黃膺從指揮車裡面出來,瞄了一眼店門,冷聲道:“砸門”
指揮車裡跟出來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民警,伸手攔住了準備砸門的幾個協警,湊到黃膺身邊低聲道:“黃所,似乎不大對頭啊,您確定是這家恆源商貿?”
黃膺瞥了中年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