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過,現在還難受的厲害。”
被他這樣一說,陶言著實心軟了一下,拉電腦的手跟著就慢了幾拍,傅久鳴趁機重回拿回“遊戲機”的主導權。
陶言氣不過,“你們一個個真是的……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告訴我,非要到出了事鬧到醫院才叫我知曉。”
傅久鳴眯起眼睛,“咦?除了我還有誰,謝小唯嗎?”
當年四人之間的誤會說開,陶言在謝小唯的問題上也就不再那麼拘謹,一邊做病歷記錄一邊念念叨:“就是上次肖誠訂婚的時候,他來過一次醫院,後來出院就沒怎麼聯絡了。結果前天我找他,電話一直打不通,去酒店一問才知道,他居然臨時休假了。”
“你找他有什麼事?”傅久鳴最關心的只有這個。
“什麼事,肯定是工作上有關的事啊,”陶言丟給愛人一片輕飄飄的鄙夷,道:“說起來還是他之前拜託我的,叫我幫忙給他打聽年底的一場廚師烹飪比賽,結果他倒好,自己放了假跑的沒影。”
說罷陶言又點了一次重播鍵,電話那頭仍舊是“您所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
“哈,找不到謝小唯,多半要跟肖誠有關吧。”
陶言皺皺眉,“這跟肖誠有什麼關係?”
“肖誠去西班牙了,聽說是到那邊處理一點私人事務,就是前天走的。你去索斯特問過,謝小唯的休假也就是從前天開始的吧?”
這話不錯,陶言是個聰明人很快反應過來:“我能理解他們倆冰釋前嫌重修於好,但是這就度蜜月……?!進展未免太快了吧!”
不過很快陶言就又推翻了自己的判斷,“不對不對,我瞭解小唯,他絕對不是那種會拋下工作不管不顧的人,何況肖誠這傢伙也不是好說話的人,他倆不可能會這時候跑去度蜜月……”
“等一等,”陶言捕捉到關鍵一點,煞有其事的轉向病床上的傅久鳴:“你怎麼對肖誠的行蹤瞭解的那麼清楚?你倆不一向是死對頭麼。”
傅久鳴這一局卡牌完勝,推開電腦,重新枕回病床。“很正常,我昨晚前腳入院,想必肖誠在國外後腳就都知道了,這種位置,有多少雙眼睛在盯都不足為奇。”
☆、酒吧
肖宅。
吳管家穿過長長的花園走廊,敲響花圃的雕花鐵門。每天這個時間,肖夫人都會在花園裡侍弄花草,說起來這還是肖老爺去世後才冒出的興趣,肖誠忙碌家族事務不常回家,這滿花園的花花草草反而成為老夫人最親切的陪伴。
“夫人,陸小姐打了兩個電話過來。”
“什麼事。”
“還是這次少爺出國的事,雖然事先有過告知,但陸小姐還是執意想一同過去,所以向我們詢問少爺在西班牙這一週的具體行程。”
“我們哪裡知道啊……”肖夫人嘆息著擦擦手,又取了花壺開始澆水。“你沒有告訴陸嫣肖誠這次去是處理公事嗎?”
“說了,但是陸小姐的態度很堅決。”吳管家臉上難得沒有什麼恭敬的表情,“並且對我們一再的強調,她是肖家未過門的兒媳,有權利知道少爺的一切活動。”
“是嗎。”
“夫人,恕在下直言,陸小姐這樣強勢的干涉肖家內務,是否不大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肖夫人撿起一片萎敗的秋菊花瓣收入掌心,漫不經心道:“當年我們最艱難的時候,如果不是陸家雪中送炭支援一把,現在G城哪還有肖誠與我說話的餘地。你真以為陸嫣只是一個心無城府的大小姐?她的一言一行,多少代表著那個人的意思。”
——陸家的真正掌舵人,陸利。
吳管家的呼吸緊了緊,忍不住站直身子,似乎光是這人一個名號,就憑空給人無限壓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