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間,從那個獸人傷口處噴出紅色液體在水暈染、擴散開。
受傷的獸人立即鬆手。
沐小漓直接朝著另一個抱她腿獸人的面門踹去。
兩個獸人接到的命令只是讓沐小漓在水裡待著,直到她受不住再送她回岸上。
現在這個雌性動手,他們不能傷,只能裝成很害怕逃走。
沐小漓也不追,關鍵追上去也打不過對方,還是先上岸再說。
瀘軻回來沒發現沐小漓身影,以為她不打招呼先回去了,心情不是很愉悅地準備再次回石堡。
“嘩啦啦”一聲水聲響起。
沐小漓溼漉漉的爬上岸。
瀘軻聽到聲響急奔向河邊,滿心滿眼都是擔憂,想要扶沐小漓這副小身子有些吃力。
“你怎麼樣?怎麼從水裡出來?”
沐小漓不清楚情況也不能亂說,更何況和一個小孩子說有啥用。
“洗手時腳一滑,不小心掉進去。”沐小漓出於對小孩子的愛護,還是對瀘軻叮囑一句:“以後自己不要亂跑,要讓賽德里克陪在你身邊。”
瀘軻又不是真的小獸人,怎會聽不懂沐小漓話裡的意思,警惕地在四周掃視一圈:“我帶你去換衣服。”
這樣穿著確實冷,沐小漓也就沒推辭,跟著瀘軻進了石堡。
路上瀘軻敏銳的發現,二樓窗後的人。
瀘軻把沐小漓帶回自己臥室,掀開獸皮遮擋的櫃子:“這裡有很多獸皮裙,挑一件自己喜歡的顏色。”
這裡每一條獸皮裙,都是瀘軻和獸城裡手藝最好的獸人學的。
憑他的身份足可以動動嘴皮,得到想要的一切,瀘軻覺得親自動手才更有誠意。
沐小漓冷歸冷,可不想被人當做小偷:“這是誰的房間?我們不打招呼就拿別人的東西好嗎?”
“我,我哥的房間,沒事的,拿著穿就行。”瀘軻見沐小漓不動手,替她選了一件顏色偏淡的獸皮裙。
瀘軻又拿來獸皮毛巾給沐小漓用:“你先換獸皮裙,我出去等你。”
等到木門關合,沐小漓才開始擦拭身體,換衣服。
獸皮裙不大不小,沐小漓穿的非常合身,就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沐小漓拉開木門,對著小大人般的瀘軻說:“我想起家裡還有事,想先回去,今天就不陪你了。”
瀘軻沒想到沐小漓會這麼急著離開,整個人顯得有些失落:“這麼快就要走。”
“我們小瀘軻這是怎麼了?捨不得我走嗎?”瀘軻垂著小腦袋不說話,沐小漓蹲下身安撫道:“不要難過,你還可以和以前一樣去石屋找我,我再做蒸蛋給你吃好不好?”
他只能小獸人模樣過去,瀘軻要是去了,那兩個奴隸還不把他生吞活剝了。
瀘軻覺得還是以後把沐小漓往過騙安全一點。
沐小漓好一頓哄,瀘軻才乖乖點頭。
把沐小漓交給賽德里克後,瀘軻氣沖沖直奔北冥的臥室。
“我不管你想要什麼,哪怕我去給你偷,給你搶,別動她。”
北冥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看向出現在門口的兒子,嗤笑一聲:“嗯哼,你拿什麼身份命令我?我養的狼崽子跑過來威脅我,真是讓人發笑。”
“沒人在乎你笑不笑,管好你手底下的獸人,小心我咬斷他們脖子。”瀘軻丟下一句警告,上了樓。
北冥轉頭看向窗外天空高飛的黑鷹,真是崽大不由父。
……
回來的路上,賽德里克交給沐小漓兩顆顏色不同小藥丸,一個黑色一個綠色。
賽德里克告訴她,這個可以幫助奴隸卸下石鏈,吃的先後順序也說了一遍。
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