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樺一邊除錯水溫，一邊道：“你活該。”

洛塵語氣中透露著警告的味道：“我打不過蛇，可打的過你，你說話注意點。”

言樺調好水溫抱著木桶往樓上走，走到一半突然開口：“我不喜歡打架，不代表我好欺負。”

“你給我下來。”洛塵壓著怒意指著言樺道。

言樺沒理他，抱著木桶繼續往樓上走。

言樺把木桶放到臥室，就退了出來。

哲準對著玩幼崽，玩得正高興的沐小漓道：“該洗澡了。”

沐小漓鬆開手中的幼蛇，回臥室去泡澡。

哲準和言樺在門外等著。

臥室裡發出嘩嘩的水聲。

沐小漓仰著頭對門口說道：“大蛇蛇我沒拿獸皮，你幫我拿一下。”

“來了。”哲準說完，掀開門簾走了進去。拿了一塊手感舒服的獸皮搭在木桶邊。

沐小漓帶著嘩啦啦的水聲從木桶站起來，一陣冷意襲來，她打了個冷顫。

哲準開啟獸皮往她身上一披，把她往起一抱放到草窩上。

沐小漓緊了緊身上獸皮。

哲準又拿了一塊獸皮給她擦腳，他對沐小漓的照顧一直都是無微不至。

沐小漓把擦乾的那隻腳放到哲準腹肌上。

哲準眸中沒有任何波瀾，把沐小漓的雙腳放回草窩上：“別鬧，我現在身子晾。”

“我又沒覺得你涼。”沐小漓嘴巴撅的老高，表示她現在不是很開心。

“快點睡覺。”哲準替她掖好被角，對著門口道：“把水端走。”

言樺走進來把木桶抱了出去。

哲準變成獸態卷著草窩休息。

沐小漓睏倦地眨了眨眼睛，手放在哲準光禿禿的蛇頭上進去夢鄉。

沐小漓睡到一半又驚醒。

寂靜的夜晚有點聲音都會比白天放大n倍。

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獸人大半夜在他們家附近哀嚎。

哲準被這聲音吵的就一直沒睡著，看到沐小漓坐起身，他才變換成半獸體態，雙手捂住沐小漓的耳朵：“我給你捂著耳朵，你繼續睡。”

“外邊怎麼了？半夜在殺年豬？”沐小漓頭痛地問道。

“不知道。”哲準用蛇尾輕輕敲了敲兩間屋子中間的隔斷。

因為天冷幼蛇都喜歡暖點的地方，言樺的身子就成了幼蛇們溫暖的窩。

言樺等幼蛇從他身邊離開才爬起身，去另一間臥室。

“鬥獸場的聲音吵到你睡覺了，我去給你熬點加深睡眠的草藥。”言樺關心的話語中，包含著歉意。

“鬥獸場？”沐小漓又聽到一個新鮮詞。她記得外國某部動作大片裡就有鬥獸場。

把人和飢餓的動物丟到一起，那場面叫一個殘忍。

也不知道獸世的鬥獸場是什麼樣的。

言樺道：“嗯，以前我也經常去。”

“……？”沐小漓有點想不通：“你是去哪裡看病？”

言樺簡言意駭：“打架。”

“？？？？”沐小漓腦子更懵了，言樺不是不喜歡打架，怎麼還跑到鬥獸場去打架。

她的腦容量真的想不明白。

沐小漓側頭對身邊的哲準問道：“你去過鬥獸場嗎？”

哲準道：“聽說過，一直沒有機會試試。”

鬥獸場是獸城裡的娛樂，要是沒有沐小漓，他整個獸生都不會踏進四大獸城中的任意一個。

沐小漓：……？是不是雄性骨子裡都喜歡打架。

洛塵那貨更不用問，那裡有架打，他往哪裡衝。

沐小漓猜的一點錯都沒有，洛塵在桌子上睡不著，聽到外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