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你千萬不要生我的氣啊。”
李墨生沒有插話,靜靜地聽完,笑了笑“怎麼會呢?你被狗咬了一口,難道你要去咬狗一口嗎?呵呵。別往心裡去。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吧。我還有事,明天公司見。”
劉雪兒本來是計劃飯後邀請李墨生去她家,只是現在這個情景怎麼也不適合說出這話了。聽李墨生說完,黯然地離去。
表面平靜地李墨生是真不在意剛才發生的事情嗎?當然不是。他的內心早已被憤怒和痛苦佔滿了。
憤怒是因為被別人如此羞辱,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痛苦則是因為別人羞辱的好象很有道理。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不正是一個小白臉才幹的事情嗎。
工作是劉雪兒給他的,車也是,自己能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本事嗎?除了那個能勾引女人的眼睛之外,好象沒什麼了。難道自己以後就憑這個嗎?那麼父母的冤屈由誰來洗刷?朋友會看的起自己嗎?
李墨生坐在馬路邊的臺階上,也不理會路人好奇的目光,深深地思索著。
話響了,李墨生看了看號碼,不認識。準備掛掉,但不知道怎麼著,卻按了接通鍵。
“喂,哪位?”既然通了,那就說話吧。李墨生心想“請問是李經理嗎?”一個慵懶地女人聲音,很好聽,有些熟悉。
“我是李墨生,你是哪位?”從來沒有人這樣稱呼過他,李墨生以為是打錯了。
“我是張芬芳,你還記得嗎?”
李墨生一聽,腦海裡浮現出了有著哀怨的神情的一張精緻面孔。
“呵呵,是張總監啊,您找我有什麼事啊?”李墨生猜測著對方的意圖。
“沒什麼事,就是想請李經理來喝酒,敢來嗎?”張芬芳把“敢”字咬得特別重。
“好啊,在哪裡?還是上次的酒吧嗎?”李墨生心中暗笑“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
“不是啦,你怎麼老想去那種地方啊,我在凱越的9樓1906房,等你啊。”張芬芳笑著說完然後收線,根本沒有給李墨生拒絕的機會。
好傢伙,又是超五星級酒店,怎麼現在的女人都這麼有錢嗎?看來字還真是有當小白臉的天賦啊。李墨生這樣想著可動作一點也沒停頓,伸手擋了輛計程車。
在路上,給老狗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不用等他了,叫他晚上跟著勇子混。老狗顯然和勇子是相見恨晚,對於李墨生的安排只有一個字的回覆:好。然後就收線了。害得李墨生髮了半天呆,還以為打錯了電話。
來到酒店,直上9樓。找到1906房,敲了敲門。裡面有人應道“進來吧,門開著。”
這是一個大套間。外面是一個客廳,沙發,茶几,酒櫃應有盡有。而張芬芳就坐在酒櫃前手裡端了一杯紅酒笑瑩瑩地看著他。
這是一張耐看的臉,比她的實際年齡還年青得多,一頭長長地捲髮看似繚亂其實卻是別有用心,白皙稚嫩的臉龐輕塗胭脂猶如桃花,細細彎彎的柳眉下一雙杏眼含情脈脈,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腥紅的櫻桃小口彷彿要向你訴盡人間的蜜語柔情。
李墨生坐了下來,張芬芳給他倒了一杯酒。兩人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碰了下杯,然後就都沉默不語了。半響,李墨生才問“張總監,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我好象沒告訴過你吧?”
張芬芳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輕聲說“我長嘴了,會問的。”
李墨生尷尬地笑了笑,確實問的是廢話。
屋裡的氣氛有些冷清。
張芬芳一看李墨生又不說話了,強忍住羞意,細聲道“我給你放了洗澡水了,你先去洗一下吧,解解乏。”
李墨生為止愕然,心想:還真把老子當小白臉了,也好,今天在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