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吐出兩個字“不敢”。
梁輕一挑眉毛,意思是你給我說清楚,你說的是神馬?
陳慕:“你不想,我不敢,即便你不想當,但是我也不敢娶。”
不敢?
“天生皇后嘛!”這該死的凌雲,他搞什麼噱頭不好,非要給她立個天生皇后的人設?
“想不到你也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讖言?”梁輕故作輕蔑的看著陳慕,意思是就憑你也會怕?
陳慕坦然正色道:“我不信,什麼讖言我都不信,但是我自己會判斷。”
陳慕指指自己腦袋,意思是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自己推理的,但是也足夠支撐所謂的女皇轉世這個傳說,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問梁輕到底想不想當皇帝。
“世界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梁輕覺得有必要重申觀點,讓己方陣營有人理解,“帝王將相,功名利祿都是一場遊戲,你知道嘛?”
陳慕略一思索,倒是肯定了一下“嗯”。
短短几年,從小小狀元郎,一步一步爬到侍郎、尚書,陳慕在官場也算如魚得水,他對中都的權利更迭實在太有感觸了,草臺班子四個字的確貼切。
梁輕望著天邊的晚霞,徐徐道:“我們從出生開始,有各種身份,長大之後有各種地位,其實都不過是一場遊戲的一個場景,這世上有的人謀權,有的人貪財,有的人重義,……只不過都是演繹一個角色,做乞丐和做國王看個人喜好吧,我就不喜歡做國王,當然也不想做乞丐,我就想自由自在,同時為人類的進步做一點點貢獻。”
為人類做貢獻,而不是當皇帝,這個觀點梁輕說了兩次,陳慕覺得此時的梁輕不是小孩,她也和自己一樣有自己的主意和判斷,難道自己判斷錯了?
那女皇時代的輝煌如何才能重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