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友昌其實現在很糾結,他現在被張凡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迫讓出直隸和晉省。
但是他看出來了,張凡也似乎到了極限,沒有辦法再打下去了。
同時英吉利人這段時間也再次找上了他,表示願意給他提供武器,讓他奪回直隸和晉省。
一切在他看來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可是現在突然給他說,奉軍很有可能要再一次跟櫻花國爆發戰爭了。
這多少讓他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馮友昌也年輕過,他也對這個國家飽含過熱情和希望,也想過拯救這個國家。可是他沒有成功。
然後現在,張凡的奉軍崛起,這讓資格最老的馮友昌既有羨慕,也有怨恨,還帶著點欣慰。
他羨慕張凡如此年輕,能夠做到這一步,如果他在年輕個二十歲,說不定還能和張凡一起為這個國家奮鬥一把。
怨恨的是,他張凡是踩著他才爬到這個位置的,張凡奪走了原本屬於的他榮耀。
而欣慰,則是因為他看到了大夏再一次一統的希望。
多種情感摻雜在一起,讓馮友昌的內心十分糾結。
然而,這個糾結,很快又要變成一種煎熬。
就在張凡的報道出來後,沒有過幾天,英吉利人就給馮友昌帶來了一個訊息,那就是告訴馮友昌,他的機會來了。
俄國和櫻花國已經準備在11月份,對張凡動手。
現在已經到9月底了,距離11月不過短短的一個月多一點。
英吉利人是在提醒馮友昌,再過一個多月,他的機會就來了。
只要櫻花國人和俄國在邊境同時對張凡展開進攻,那麼他反攻的機會就來了。
英吉利人的意思是讓他在堅持一下,聚集自己的力量,爭取這一次就徹底消滅張凡。
而馮友昌卻陷入到了兩難。
他對張凡是有怨恨,但是他還沒有到能夠抱著外國人,打壓自己同胞的地步。
他一直認為,大夏內部的軍閥亂戰,這是屬於兄弟間的爭鬥。這一點從軍閥戰爭失敗的一方,就能看得出來。
一般的大夏內部軍閥亂戰,被消滅的一方,頂多就是通電下野,還不至於把對方給殺了。
可以跟著外國勢力一起對付張凡,那他就要背上一個漢jian的罪名了。
所以,馮友昌異常的排斥,但卻又沒有直接拒絕。
等送走了英吉利人之後,馮友昌就直接把自己關進了房間,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出來。
等到了第三天,馮友昌出來之後,他就下令前線收縮戰線,儘量的拉開和奉軍之間距離。
馮友昌怪異的舉動,很快就傳到了張凡這邊。
他連忙找來孫立國,向他詢問馮友昌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孫國立根據目前的情報分析,以及他對馮友昌的瞭解,他已經猜到馮友昌現在知道了櫻花國和俄國的在邊境上的小動作,可能也猜到了,奉軍將與俄國和櫻花國之間有一場戰爭,即將爆發。
但是目前分析不出來,馮友昌是想不摻和還是想聚集實力,畢竟現在能用的情報,還是太少了。
所以,孫立國建議,不用管馮友昌怎麼做,他們依舊以不變應萬變,按照之前的計劃,募兵訓練,安排防禦。
而趙楚先這邊,在張凡旗幟鮮明的表示只有一個國府之後,很明顯直隸和晉省的百姓,因為土改問題,對國府信心倍增。
同時,由於趙楚先的出力,讓文官這邊也認清楚了,反抗是無效的,不如早一點交出土地,早一點開設工廠,在其他人還沒有實施前,搶佔先機。
所以,兩省的土改新政,反倒是容易了很多。
當然了,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