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爆發的時候。一不小心染病而死,如今蔵王堂長尾家的家督是他的嫡子長尾勘四郎景親,前幾個月剛升任箕冠城主到目前還沒摸出頭緒,年紀又小威望不足根本沒資格競爭。
琵琶島長尾家就剩下琵琶島彌七郎一根獨苗,也是毫無根基的依附著長尾景虎做側近武士,算是長尾家幾大分家裡實力最弱,最沒資格的一人。
長尾藤景似是十分驚訝的後仰著身子;又努力坐直回來:“我可從沒想過……”
長尾景信立刻矢口否認道:“我怎麼會去做那種事……”
長尾政景只是搖搖頭:“我早已沒有這個念想……”
“真的嗎?”齋藤朝信依然懷疑的樣子,讓長尾景信十分惱火:“鍾馗!你小子到底搗什麼亂!我等絕無二心難道還要我等對著神佛發誓不成?”
“哈哈哈……我朝信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齋藤朝信又眯著眼睛繼續打他的拍子哼他的歌,經齋藤朝信這一鬧。長尾家的三位有力武士成為眾人的焦點,無論他們有沒有這個心都是有能力也有可能實現取而代之的。
本莊實乃面色沉凝的坐在那裡一語不發。目光在三個人臉上來回巡視著:“越前守是沒機會的,上田長尾家當初的叛逆行為太傷人望可以排除,但馬守人脈豐富但野心不足,最重要的是年近六旬的年齡實在太大可以排除,這樣看來只有豐前守最有實力競爭家督的位置……但是有我實乃在一天,就決不允許越後國主之位從府中長尾手裡溜出去,哪怕是豐前守也不行!”
聰明人已經注意到本莊實乃看向長尾景信的目光帶著極端的不信任,兩位代表譜代、一門的筆頭大佬如果鬧出對立的局面可就糟透了,長尾景信似乎也發覺本莊實乃的眼神不對,憤怒的說道:“我景信怎麼會貪圖國主之位,有景虎在一天我絕不會做任何妄想!這總行了吧?”
“咦?這麼說來萬一主公歸天豈不是……”
“下野守給我住口!”本莊實乃與長尾景信同時喝住亂說話的齋藤朝信,彼此對視著似乎想從對方的眼神中探究出雙方的真實想法,良久的沉默讓室內的氣氛極度沉悶壓抑,直到長尾景信長嘆一聲說道:“景虎的身體不會有問題,我景信也絕不會染指國主之位,這是最大的承諾!”
“希望豐前守恪守承諾,我實乃與所有譜代會牢記今天的每一句話!”本莊實乃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疲倦,這次的逼迫肯定會傷害雙方親密無間的合作關係,但為了守護住自己愛徒長尾景虎辛苦打下的基業,他也只能豁出去拼了。
見到室內的氣氛半天都沒換過來,石川重次就主動找齋藤朝信打趣道:“你小子不是被武衛殿的侍女迷住了嗎?武衛殿同意了嗎?”
石川家身為越後上杉四家老之一,四家老分別是長尾氏、齋藤氏、石川氏、千坂氏,因為家格地位與原守護代長尾家完全相同,所以他們說起話來比較隨便,比如齋藤朝信所在的齋藤家就在很早的時候投效長尾家帳下,所以頗得長尾景虎的器重和重用。
而且石川重次還和齋藤朝信從小在一起玩,彼此相交甚厚幾近親兄弟的關係,年齒上石川重次要比他年長五歲。如今三十出頭的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自己正室現在還懷著第三個孩子。而與之相比還在打光棍的齋藤朝信,就成為時常打趣的物件。
“嗨!別提了!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那女子不是一般人,原是京都羽林家的嫡女,跟著武衛殿的母親愛御前陪嫁入吉良家!”一提到那位佳人,齋藤朝信頓時萎下來,苦笑著搖著頭:“我齋藤朝信在越後還算的一號人物,但比起京都的貴女還是差許多啊。”
“此話不對!”平賀左京亮重資也湊過來說道:“武衛殿不是和我長尾家的公主聯姻了?下野守殿一定能成功!”
“哈哈哈,與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