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夏天,和尚哥真的就把自己手上的工作交接給了丁孝蟹,自己去英國陪女兒過暑假,走前問阿紅願不願意和他一起過去,阿紅說家人有事自己想要留在香港照顧一下,和尚哥也明白她不願意去英國,因為在那裡她是一個外人,遠沒有在香港自在。
那年的夏天好像特別的熱,熱得讓人心浮氣躁,對於丁孝蟹而言更是難熬,他不但要幫和尚哥處理社團的事務,連紅姐有事也要找他處理,特別是每次看到紅姐那勾人攝魄的眼神,丁孝蟹的心就會產生一種異樣的悸動,隨後便覺得體內有股邪火亂竄,讓他感到心煩意亂再無法安心工作。
在丁孝蟹的眼裡,此時的紅姐是女人最美的時候,不管是容貌身姿還是舉手投足都極具風情,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帶著濃濃的女人味,就像一朵盛放的鮮花把女人的美麗發揮到了極致,這樣的女人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在紅姐的眼裡現在的丁孝蟹也早已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精幹的短髮,硬朗的面孔,再配上寬肩長腿滿身肌肉的高大身材,即便是穿著普通的牛仔加t恤也難掩其渾身上下散發出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而且他性格內斂不苟言笑,多年的江湖經歷讓他比起同齡人要成熟很多,每次陪和尚哥出去應酬,他這樣的形象總是會吸引很多女人趨之若鶩,但是丁孝蟹似乎對女人不感興趣,平時只喜歡和阿龍等一眾兄弟混在一起。
丁孝蟹比紅姐小六七歲,偶爾碰見她也是一張撲克臉,低頭叫一聲紅姐了事,不像其他人多少會奉承她兩句,但這些都不妨礙紅姐對他另眼相看,特別是她知道和尚哥準備要收丁孝蟹做契仔後。
她曾聽人說過丁孝蟹好像不喜歡女人,但他的親弟弟阿益喜歡泡妞整個忠青社都知道,有其弟必有其兄,果然後來她又打聽到丁孝蟹包養了一個帶孩子的寡婦。
“喜歡寡婦,還是生過孩子的,年紀輕輕,口味不是一般的重,這丁孝蟹確實是不同於普通男人!”
但是紅姐對於自己的魅力也是非常自信,她堅信一定能讓這個後生仔迷上自己。
和尚哥離港後,紅姐讓丁孝蟹幫過幾次小忙,兩人見面的次數比以前多了好多。很快丁孝蟹就在一個夏夜凌晨接到了酒吧老闆打來的電話,老闆告訴他紅姐在酒吧喝多了要丁孝蟹送她回家。
阿嫂有事丁孝蟹自然不能不管,沒有多想就一個人開車來到了酒吧。在酒吧的吧檯角落,丁孝蟹看到了醉酒的紅姐,紅姐長髮披肩,衣著格外清涼,雖然醉的不醒人事,但臉上的精緻妝容卻未見花,嬌媚之態讓人多看兩眼都會想入非非。丁孝蟹見狀並沒有多想,喚了兩聲紅姐,發現紅姐已經反應遲鈍就趕緊扶起紅姐出了酒吧開車離開。
很快丁孝蟹就將紅姐帶回了和尚哥家。那天的紅姐醉得厲害整個人都是軟的,下車時直接就倒進了丁孝蟹的懷裡,扶都扶不起來,最後丁孝蟹一咬牙,打橫將紅姐抱進了房間。
當丁孝蟹小心地把紅姐放到床上,剛剛站直身體準備離開時,“醉”得不省人事的紅姐忽然抬手抓住了丁孝蟹的胳膊,伴著一絲呻吟幽幽地說道:“別走,我好難受!”,聽到此話的丁孝蟹身子一僵,心跳不受控得開始加速,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不過此時他腦子倒還是清楚的,一個聲音在不斷告誡他“勾阿嫂,江湖大忌” ,且不說和尚哥待他情同父子恩重如山,他不能做出這種不忠不義對不起和尚哥的事;他更怕這事一旦敗露,橫屍街頭的可不止他丁孝蟹一個人,他的命不是他一個人的,三個弟弟和失去勞動能力的奶奶現在可都是靠他一人養活的,他絕不可以在這種事情上翻船。
遲疑間丁孝蟹感到紅姐柔若無骨的小手力道在加大,把他向自己的身上拉。就在紅姐感到丁孝蟹快要倒向大床時,忽然聽到丁孝蟹大聲地喊道:“蘭嬸,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