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孝蟹先將藥膏擠出塗在自己的指尖上,然後用帶有藥膏的手指輕觸方婷疤痕處的肌膚,他的動作很輕柔也很緩慢,連他自己都能看到那隻塗藥的手在微微地顫抖——他已經很久沒有觸控過方婷肌膚了。他的手指仔細地在那些已經淺淡的傷疤上移動著,自下而上將方婷身體上的疤痕全部都按摩了一遍。直到方婷前胸處的最後一處傷疤,指尖上的藥物已經被塗抹乾淨,到了把手從方婷的身體上拿開的時候。
可是方婷白皙滑膩的肌膚似乎有著巨大的吸引力,讓丁孝蟹的手離不開,他手指一動,那隻手就從淡紅的傷疤處滑向了方婷的豐盈——那個一直讓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此時的房間裡燈光昏黃,有種說不出的曖昧,空氣裡的香水味道中似是還混合方婷獨有的體香。
丁孝蟹的手輕撫著方婷的身體慢慢地移動著,仔細地感受著每一寸肌膚的觸感,漸漸地手上溫暖細膩的感覺傳入了他的大腦,讓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急促,壓抑在身體裡原始的慾望最終被眼前的一切點燃了。
他開始覺得房間的空氣變得燥熱而粘稠,喉間的領帶身上的襯衫已經幻化成了束縛他的繩索,不斷地限制著他的呼吸,他先是用另一隻手鬆了松領帶,但是效果有限,終於丁孝蟹用力扯掉了喉間領帶,撕扯下了身上的衣服……
丁孝蟹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的需要,他愛方婷,愛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從他們開始相戀他就希望將方婷的身心全都佔為己有,可是這個願望他一直都沒有實現過,每次情到濃時他想要再進一步得到方婷的全部時,方婷總是會拒絕,他明白也理解方婷為什麼會這樣做,所以每每到這種時候他都捨不得強迫這個他最愛的女人,只能靠著理智一次次把自己的慾望強行壓抑在心底。
可欲望壓抑太久就會爆發,當丁孝蟹的手時隔多日再次觸碰到方婷柔軟的身體時,心裡的地震徹底讓慾望的火山爆發了,噴湧而出的烈焰迅速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最原始的本能取代理智開始驅動著他的行為。
很快丁孝蟹就將方婷壓在了身下,用他的唇在方婷瓷白的肌膚上一寸一寸細細密密地印上他對她的愛,隨後他又側躺在方婷的身後,將方婷嬌小的身軀擁入懷中,一邊輕揉著方婷的豐盈,一邊輕吻方婷後頸的雪白,他要在方婷的全身滿布他愛的印跡。
懷抱方婷的感覺是如此美妙,丁孝蟹此時就像身處綿軟的雲端看見絢爛煙花在身邊朵朵綻放,最後情難自已的他將兩腿貼緊了方婷的身體,他急需為自己身體裡已經發狂的愛找到一個出口……
不管丁孝蟹如何動作,昏迷的方婷在他懷裡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但丁孝蟹卻不覺得自己對方婷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妥,因為他將方婷接回別墅的第一天,當他為方婷再次戴上戒指時,丁孝蟹就在心裡把方婷認作是自己的妻子,在他眼裡她不是昏迷不醒的病人,而是貪睡不願醒過來的小嬌妻,所以此時此刻他的行為不過是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轉眼間丁孝蟹忽然眉頭微皺,臉上肌肉緊繃,整個面色開始變得痛苦,似是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緊抱著方婷的一雙手在不斷髮力,幾乎要將方婷箍進自己的身體,可是兩條長腿卻沒了動作……
那夜,激情過後的丁孝蟹才發現方婷雪白的肌膚上被他留下了大大小小好多處鮮紅的吻痕,恢復理智的他忽然想到明天這些愛的痕跡就會被那些醫生護士傭人看到,不覺間臉頰竟有些微燙,所以第二天他很早就離開別墅,在公司裡處理工作連續兩晚都沒有回去別墅。
但是愛就像咳嗽,你越想忍住它就越是憋不住,那晚與方婷肌膚相親的美妙感覺讓丁孝蟹深陷其中,只要閉上眼睛他的眼前就會出現那晚所見到的一切,體內的慾火便會燒得他心緒不寧。
等他再次回到半山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