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孝蟹陰沉著臉先是問丁益蟹道:“你那邊查到了什麼沒有?”
丁益蟹先是低著頭吸了口煙,隨後有些無奈地回答:“沒有,昨天阿龍本來留下了一個活口,但是那個死撲街暗中打黑槍,又被阿龍一槍打死了。那幾個殺手都是生面孔,現在還在叫兄弟們查。”
丁旺蟹指間夾著香菸接著說道:“這幾個人的手法完全就是黑吃黑,直接要人命的那種!不像是大圈仔想要綁架勒索。”
丁孝蟹又將目光投向了丁益蟹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又得罪了道上的人?”
聽到問話,丁益蟹抬頭看著自己老大的眼睛,堅決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丁孝蟹似乎不相信丁益蟹的話,一雙眼睛狐疑地打量著面前的丁益蟹,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丁利蟹向老大保證道:“老益最近一年除了拍電影和泡妞確實沒有做什麼,打打殺殺搶地盤的事最近的也要一年前了。”
丁旺蟹也說道:“就算是老益惹了禍,他每天都出去泡妞,仇家隨便找個女人都能讓他死在床上,根本用不著這麼費勁在山上埋伏殺手伏擊你啊!”
丁孝蟹眯著眼睛沉思了片刻,說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在針對我?”
丁益蟹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說道:“會不會是方展博和陳滔滔這兩個衰仔?”
丁旺蟹搖了搖頭道:“他們兩個人就算還活著也應該沒有這種能力和手段!”
“那會不會是方展博借力龍成邦啊,他那個馬子可是龍成邦的女。”丁利蟹頓了頓又說道:“或者是賙濟生?”
“可是賙濟生為什麼沒有直接對付老爸,他要是真的查出了什麼東西,先對付老爸不是更容易?”丁旺蟹質疑道,
丁利蟹猜測道:“可能是老大最難對付,先幹掉老大再對付我們吧!”
眾人沉默了一會,丁旺蟹接著說道:“會不會是這兩年在股市的仇家?”
丁益蟹誇張地“啊”了一聲,跟著說道;“那年股災上天台的那麼多人,哪裡查的過來!再說股市下跌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丁旺蟹沒回答丁益蟹的問題,而是轉頭又向丁孝蟹說道:“對了老大,你受傷的事現在報紙上暫時沒有報道,這種事必須要壓下來,不然你被人襲擊這種事爆出來肯定會影響公司的股票和生意往來,白道生意很在意這些事的。”
“那已經安排好的那些需要老大露面的釋出會,開工儀式,還有公司的外部會議怎麼辦?”丁利蟹追問道,
丁益蟹隨口接了一句道:“那能怎麼辦,要麼你們兩個人替老大去,要麼就推掉唄!”
“什麼理由?一兩次可以,這傷筋動骨都要一百天呢!”丁利蟹對著丁益蟹反問道,
丁益蟹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最後來了一句:“反正我不行。”
丁孝蟹聽著三隻小蟹你一言我一語, 只覺得肩膀處的傷口越來越疼,疼得他雙眉緊鎖,腦子都跟著疼了起來。
他閉目扶額想了好一會,等到三隻小蟹不再說話,才開口說道:“公司那邊你們對外就說我打球時不慎摔倒,傷到了胳膊,給那些記者多塞兩個紅包,這幾天老旺老利你們先替我一下,再過幾天挑些簡單的會議我去露露臉。”
“必須要我處理的事先讓阿程給我帶到醫院來辦。”
“老益你和阿龍這些天再去好好查查以前道上的那些仇家,看看他們最近有什麼動靜。”
“最後,”丁孝蟹頓了頓,面色陰鬱地說道:“我們可能被人盯上了,大家警惕性高一點,平時多帶些兄弟!”
丁孝蟹一邊做著下一步的安排,一邊目光冷峻地掃視著他三個弟弟,最後目光落在丁益蟹身上,強調道:“這幾天管好你自己,看好老爸,沒事就多和老爸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