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你騙了,麗薇,你好狠的心,竟然如此欺騙我,枉我對你這麼好。”
任拂雲裝著一臉為難的樣子,可他的表現只是讓南宮嫿覺得十分的可笑,為什麼這些貴族公子,很多一旦因為權勢和地位,或者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就可以自私自利到這種地步,讓她再一次看清男人面對利益時的嘴臉,。
這樣的貴公子,比那些踏踏實實一心只對一個妻子的窮苦男人,要差個許多倍,她還是知道有很多男人對自已的妻子很忠誠,只不過,這些有錢的貴公子享受慣了,身份尊貴,就算他們對女人沒心思,也總有女人愛貼上去,和他們舉案齊眉,還真有些難。
方麗薇聽到任拂雲反過來指責自己,她沒想到前一刻還和自己恩恩愛愛的男人,一看到貴姐兒立馬翻臉不認人,當即道:“要不是你自己嫌她長得醜,也不會被人騙,這已經說明你是一個只看外表的膚淺男人,我真後悔和你在一起,你賠我的孩子來。你說了許我正妻之位,我堂堂國公府嫡女,怎麼可能與你做妾。”
方麗薇說完,眾人仍舊是一臉的嗤笑,原來這任拂雲開始嫌人家貴姐姐醜,如今看到人家這麼美,當然要反悔了。
說起這嫡女二字,大家不由得一臉的鄙夷,誰不知道綠珠夫人是以前的李蘭兒,她們母女娘是由妾位升上去的,表面成了正室,這嫡位卻來得不那麼光彩,而且也不是正經的嫡女,不過是一個包了嫡女殼子的庶女罷了,貴姐兒才是如假包換的嫡女。
任夫人見方麗薇比貴姐兒更牙尖嘴利,氣得上前就護兒心切的插著腰,冷聲道:“你說你那孩子是我兒子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分明是你自己勾引了我兒子,大家都知道,女人一旦勾引,男人是忍不住的,哪有送上門不吃的道理?你自己不潔身自好也就罷了,憑什麼賴在我兒子身上,證據呢?”
要是這件事一旦成立,她兒子就要揹負一個負心漢的罪名,還把人家未婚姑娘弄流產,這樣的名聲傳出去,兒子官都不能當了,她家自然是不能承認兒子是那孩子的父親,如果能為方麗薇重新安一個姦夫,證明她行為放浪的話,兒子的罪行就減輕多了。
任拂雲經任夫人一提點,立即反應過來,朝方麗薇就質問道:“我與你只有今天這一次,你說,你那孩子的姦夫是誰?你是不是早懷孕了,但那個男人不要你,你怕事蹟敗露,所以才勾引我讓我當這個冤大頭!想不到你心計如此之深,我任府與你定國公府從此以後就恩斷義絕。”
“任拂雲!你……我的所有都給了你,沒想到你竟然否認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我的確沒有什麼信物能證明,但是你以前送我那些寶貝,我都收得好好的,東西是你送的,你敢承認嗎?”方麗薇一直在轉著眼珠,也想為自己洗脫放浪的名聲。
任拂雲當即眉梢一挑,無比冷血的道:“什麼寶物?本公子從未送給你過,上面可刻得有我的名字?沒有就不是證據,我勸你別再說下去,這樣只會使你名聲更加敗壞,孃親,這裡太髒,咱們先走一步!”
見任拂雲轉身就要走,方麗薇氣得拿起身邊的一隻花瓶,霍地朝任拂雲扔去,一邊扔一邊吼道:“這可是你逼我的,你站住,你硬要逼我講出證據是不是?你任拂雲屁股上有個烏龜的胎記,是綠色的,跟指甲蓋一樣大,不信,大家可以脫了他褲子檢查。”
方麗薇這麼一說,這裡的夫人小姐們一個個臉色都羞得通紅,尤其是趙影華,她一想起剛才那一幕,就不由得“呸”了一記,她剛才怎麼沒看到那胎記,是不是隔太遠了。
南宮嫿忙拉住趙影華,示意她一定不要說話,要是影華姐不小心說出來任拂雲屁股上有胎記,人家不知道怎麼想她,不過看影華姐這表情是不知道,不知道為最好。
接著,南宮嫿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