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他,而是繼續朝著教學樓裡面走去。
富家紈絝的遊戲他還是不想玩下去,不過陳立峰跟他所說的,進入圈子,建立自己的勢力豪門,這建議卻在他的心裡暗暗滋生。
被楊風甩下的沈黎明面色陰沉,拿出了電話打了個電話。
“喂,中天是我,叫上封門,出來說會兒話,十分鐘後,老地方見。”
掛上電話之後,沈黎明冷哼一聲離去,心裡面已經有了計較。
“小子,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十分鐘後,學院一處清吧!
三道人影將最高層的一桌給佔了,沈黎明的身影赫然就在其中,另外兩人一人是齊中天,還有一個人,剃了個寸頭,臉型平削如刀。
這第三個人就是南門三少裡面的最後一少,‘右瘋’金封門!
“‘左明’沈少也有煩心的時候?”齊中天淡淡的笑道。
金封門淡淡的哼了一聲,然後將自己眼前酒杯當中的白蘭地一干二進,然後不顧形象的抹了抹嘴。
“煩心事,今天被一個小子打臉了,文雅和他走的很近,我不放心。”
“不放心還是不甘心呢?”齊中天樂了。“能和你搶女人的人倒是一個人物,怎麼,他不怕你?”
“不怕我們南門三少的人,這個學校有麼?”金封門冷笑了一聲。“沈黎明,你還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還真有,我真的碰到了一個,冰凌和他的關係很親密。”齊中天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沈黎明也說道:“我也碰到了一個,這個小子就是一個山炮,我跟他報了我們南門三少的號,他竟然不屑一顧。”
金封門驚咦了一聲,抬頭看了看兩人,笑道:“那還真是巧了,你們兩人碰到的人,叫什麼名字,膽子不小呢。”
“楊風!”
齊中天和沈黎明同時說道,然後驚訝的望了對方一眼,又同時說道:“你那個也是他?”
“你們還真是有默契,說話都是同步的。”又倒了一杯白蘭地,金封門又說道:“這個楊風是何方神聖?”
沈黎明沒有說話,他讓人去調查,其實是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
齊中天拿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紅酒,說道:“楊風這個人我是看不透,已經交手過幾回了,不按常理出牌,很棘手。”
金封門和沈黎明同時用著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齊中天。
他們可是知道齊中天辦事的手段,他都這麼說,兩人心中楊風的分量頓時重了起來。
“聽你齊少的口氣,好像交手的時候沒有佔到什麼上風?”金封門好奇的問道。“我還是難得聽到你對一個人的評價如此高呢。”
“佔上風?”齊中天苦笑了兩聲,隨即,臉上有著點點陰霾升起。
“我第一次跟他交風,喝酒差點兒沒有把我喝到醫院裡去!”眼中有著精芒閃爍,齊中天語氣有些殺意湧動。“還有,冰凌竟然說他是她的未婚妻!”
砰!的一聲,講到這裡,齊中天一拳頭就砸在了桌子上,桌子震了震。
“我靠,那小子還跟我的文雅不清不楚的,這是腳踏兩隻船?”沈黎明大叫一聲。
“哈哈哈------”
一陣急促的笑聲不斷響起,齊中天和沈黎明都是不滿的看著毫無形象大笑的金封門,這傢伙竟然笑得如此開心。
笑聲過後,金封門又是喝了一口酒。
“真是太對我的胃口了,腳踏兩隻船,夠魄力,我喜歡!”金封門說道。
沈黎明和齊中天臉色陰沉,齊中天更是罵道:“以後你泡馬子的時候,要是被人挖了牆角,別忘了今天。”
金封門指了指自己,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