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隨意對戰。在地下沙盤上隔板以木偶對陣,主帥口述兵法傳於士兵,由其操作兵馬。一柱香內,掀開木板,兵馬存多亡少者為勝。勝者同敵國勝者再次對戰,以此類推。同樣,最終倖存者獲勝,記一分。”
“最後一場是在校場上進行實戰演練,三方自選武器透過重重關卡斬殺敵方,但需得折其鋒刃以棉紗塗顏料裹之,中要害處者陣亡。最後倖存者獲勝,得一分。”冥洛晨說完,放下手中的樹枝,瓦片上儼然出現了一幅思路清晰的比賽流程圖。
“五哥,我都被你說暈了……怎麼這麼複雜啊。。”冥洛星糾結著一張小臉,歪著腦袋打量著瓦上的圖案。
“對呀,我也暈了……”冥洛曦傻乎乎地瞪著冥洛晨,眼睛洠в薪咕嗟睪�翌┝搜畚荻ァ�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他們年幼,又從未有機會見識過比賽,一時搞不清楚也很正常。冥洛晨心知如此,也不管他們,只是看著一臉瞭然的花解語笑道:“解語你這般聰明,想必規則你一定已經了熟於心了。”
“嗯,我知道了,”花解語輕鬆地點點頭,秉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精神問道:“不知道北拓瑾他們有何套路,藍鯉國優勢劣勢又各自是什麼。”
“文試階段,紫雀國極佔優勢。他們出的謎語稀奇古怪難以全解,詩詞歌賦也是信手拈來,民生之道更是前無古人。”冥洛晨看了眼一臉若有所思的花解語繼續說道:“那個赤兔國更是囂張,仗著他們都城易受難攻固若金湯,幾十年來謎語一睿�恢幣勻綰紋平餛潿汲俏�}。我等至今未有良策,赤兔國因此即使輸了比賽也一直有恃無恐。”
“在武試階段,藍鯉國較有優勢。比武我們必得一分,校場演練我們勉強能得一分。至於陣法,紫雀國用兵詭譎,石破天驚,根本無跡可尋,因此獨其致勝。”平日很難見到冥洛晨如此嚴肅,今日他不禁幾度眉皺,看來這紫雀國真是不容小覷。
冥洛夜常年不回宮,自然也從未參加過文化節。但聽得冥洛晨整個講完,當前的局勢是一目瞭然:若想取勝,必須在文試中獨佔鰲頭,最起碼要拿到兩分才可以與紫雀國抗衡。遂低聲問花解語:“語兒,你有何看法。”
“謎語一睿��揖�閱苣玫攪椒鄭�被ń庥鋝患偎妓韉贗芽詼�觶�劾鍔烈�淖孕湃萌慫亢斂瘓醯盟�諦趴詿蘋啤�
“真的。太好了,”冥洛晨高興地站了起來,拍著手掌大聲道:“你能這樣說那真是妙哉,解語,文試生死就交給你了,至於武試,交給誰才能萬無一失呢。”別有用意地睨了眼冥洛夜,他故意說道:“我這次洠Т蛩悴渭遊涫裕�苟先徊換岵渭擁摹R膊恢�富駛崤傷�肽閫�劍�羰茄∪瞬煥��督S植懷ぱ邸���
“我去,”低沉有力的聲音狂妄地席捲而來,驚得冥洛星和冥洛星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紛紛往頭頂看去。七哥什麼時候對宮裡的事情感興趣了。他不是一向置身事外的麼。今兒個是怎麼了,難道天上下紅雨了。
冥洛夜霸道地攬緊花解語,直接無視冥洛晨陰謀得逞的笑容,低頭溫柔地看著她,無限寵溺地說道:“語兒,我要與你並肩作戰,絕對不容旁人插手,”
“嗯……”她抬頭對他咧嘴一笑,明媚的笑容在陽光下光彩照人;眼睛彎彎似明月,溢滿幸福與感動。
所謂至交
“好了好了,事情談妥了,我們趕緊下去吃飯吧,餓死了,”冥洛星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仰天發呆的冥洛曦頭上,拽著他的胳膊就要往下跳。像是想到什麼,她停下腳步一臉諂媚地對著冥洛晨呵呵笑道:“五哥,拜託了,我們指望你拯救了,”
冥洛晨好心情地衝一旁你儂我儂的二人大聲喊了句“午飯時間到了”,便提著眼巴巴的二人嗖地一下飛了下去,逃之夭夭地鑽進了茉莉園。
“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