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蕭雲升,尤其是剛才蕭雲升出乎意料的打了他一耳光,更是讓他懷疑的底氣又弱了兩分,然而此時已是騎虎難下了,現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事情弄個究竟,他一劍攻去,正是要試探一下蕭雲升的修為情況,然而他這一劍還沒有刺出去,臉龐上忽然又狠狠的捱了一耳光,卻是林乘打出的。
“放肆!居然敢對蕭大師一再無禮!”林乘怒氣衝衝的喝道,此時他對閔培元夫婦兩人已十分不滿了。
閔培元修為並不弱於林乘,剛才其實感受到了林乘動手,也完全可以防範的,只是林乘地位非同小可,他實在不好抗拒,稍作猶豫之下馬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耳光。對他這麼自視甚高的人來說,連續兩次的掌摑簡直是莫大的羞辱,尤其是當著地牢中這麼多的碧雲子弟,這是他很難接受的。
他靈劍被迫放下,心中卻十分不甘,對著林乘說道:“林仙長,我懷疑他的身份有鬼!不妨讓他將面紗摘下來一見分曉!這個人應該變是先前我給林仙長那副畫像中的人!”
“放肆!你居然還敢對蕭大師不敬!”林乘作勢欲打,這才止住了閔培元繼續的說話,事情弄到這裡顯得有些荒謬,不過他看到閔培元這麼一副較真的樣子,隱隱之間又感到事情不同尋常,不由自主他倒是瞥了旁邊的蕭雲升一眼,目光中也帶上了一些困惑,只是不同於閔培元和彭霜丹,他真的很難將前輩高人蕭大師和蕭雲升那個年輕人聯絡到一塊。
蕭雲升淡淡的說道:“怎麼,林兄弟也對老夫的臉這麼有興趣?”
“豈敢豈敢,都是他們??他們在胡說八道,我定然好生斥責!”林乘說著話,目光卻一直閃爍不斷。
“林仙長,這事非同小可啊,你也是知道的,可絕對不能輕視放過啊……”閔培元還待再說,卻已被林乘斥責住了:“不許再汙衊蕭大師,你們再敢對蕭大師不敬,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林乘心中思考了一下,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懷疑便消散下去,單單是醫治小言之事,他就覺得蕭大師斷然不可能是個毛頭小子,更何況明天他可還要求著蕭雲升給後面半罐的靈液,他頓了一頓,又對著閔培元喝道:“還不過來給蕭大師賠罪!”
閔培元被林乘這麼一壓迫,將接下來的質問給生生的嚥了下去,他神色複雜的看了蕭雲升一眼,緊緊的一咬牙,抱拳說道:“得罪蕭大師了。”他口中雖示弱,心中卻一直都在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
彭霜丹忽然笑了笑,說道:“蕭大師,我們也都是眼看花了,才將您當做了是另外一個人,你大人大量可不要怪罪,小女子也向您賠罪了,請蕭大師受我一鞠躬!”邊說著,她的腳步已快步移前,彎腰對蕭雲升便是一個鞠躬,然而這一切都只是作勢,她腰才剛剛彎下,雙手卻已動作,一縱一番之間頓時就將蕭雲升的面紗給掀下來了。
蕭雲升居然就聽任著彭霜丹來掀,自始自終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一臉的冷漠,如同一尊神佛一般俯視著彭霜丹這螻蟻的所為。
他心中有些慶幸,好在自己行事謹慎,這次出來前特意將面紗下的臉容也仔仔細細的易容了一番,不然今晚還真的難以脫身了。
當蕭雲升的面紗被揭開的那一刻,周圍整個空間似乎都凝固了,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都看向了面紗下的那張粗狂的臉龐。彭霜丹、閔培元兩人頓時就傻眼了,他們滿懷希望的認為蕭雲升將要現形,誰想到結果根本不是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