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很高興寧雅對他心情的在乎,津津有味地吃了晚飯。 第二天,寧雅精心地打扮了自己。藉著新月生日的機會,她將端親王過去的人脈都梳理了一遍,邀請了各府女眷。既能更好地融入古代的社交圈,也能幫克善先鋪鋪路。收到帖子的客人逐一到府,寧雅和她們寒暄過,就招待她們先去後面休息,等到晚上開席。
“請格格快些換裝,客人們都到了,等您開席呢。”紫玉看著倚窗落淚的新月,面無表情地說道。 新月紅著眼眶轉頭對紫玉說:“請你去告訴姐姐,就說我身體不適,不想掃了大家的興,還是不出去了。” 紫玉聽後,翻了個白眼。就拿這幾句話去回稟福晉,她可吃不消二十板子,於是就繼續重複道,“請格格快些換裝……”
“紫玉,怎麼回事?福晉在催了……”翠竹走進房間,見了新月頭髮散亂,眼眶紅腫的模樣,朝著紫玉一個眼刀飛過去,“都什麼時辰了,為什麼還不替格格換裝?讓客人久等,丟了臉面,你擔待得起嗎?” 紫玉不敢反駁翠竹。她是福晉身邊的大丫鬟,自己開罪不起,心裡就更加討厭新月了,回道:“回翠竹姐姐的話,格格身體不適,說不想出席了。奴婢也沒辦法。”
翠竹打小在端親王府服侍,又怎會不知道新月的這套路數,對著新月福了福,“既然格格身體不舒服,奴婢這就去回福晉,去給格格請太醫來好好看看。”最後一句加重了音量。 新月聽了,慌忙抬頭看她,“不用……不用了,我只是有一點頭暈,過會兒就好了。不用麻煩太醫了。” “即是這樣,還請格格能快著點,客人們都等著您開席呢。”翠竹的聲音毫無起伏地說,見新月滿臉委屈的樣子愈加鄙夷,作這副情態,擺明了是責怪福晉昨天罵了她,想給福晉一個下馬威。 “那……好吧。”見翠竹的態度堅定,新月沒法子,只得搖搖晃晃地坐到梳妝檯前。為了趕時間,紫玉和翠竹一個替她換衣裳,另一個弄頭髮。
寧雅在大廳和那些貴婦們寒暄,這時一個小丫頭進來,對著眾人行禮,“福晉,威武將軍的夫人和小姐到了,說是給格格祝壽。”
寧雅很快反應過來,肯定是新月幹得好事,但人到了也不可能趕走,連忙笑著說:“那還不請進來,哪有讓客人在門口久等的道理?”
“威武將軍不就是當日救了你們的人?寧雅,他和你們也有交情?”安親王福晉納喇氏今天也帶著女兒柔嘉來了,倒不是為了新月,主要是看寧雅。
寧雅只能替新月圓場:“大概是新月在宮裡的時候見過將軍夫人,一來二去就認識了。”納喇氏聽後點點頭,也不再多問。寧雅暗自氣得直磨牙。
招呼她們坐下後,翠竹回到寧雅身邊附耳說了幾句,寧雅拍拍手,整個庭院頓時一片漆黑。
接著,出現了一盞燈,然後是第二盞,第三盞……越來越多的燈,在滿花園中川流不息的遊走,煞是好看。眾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了,那些燈被高高舉在頭頂,這時才看出舉燈的是十幾個紅衣侍女。侍女們又一陣穿梭,竟然排列成了一彎新月。夜色中,由燈火排列成的新月閃閃發亮,耀眼而美麗。 等表演結束,恢復光亮,那些貴婦們都對寧雅的安排嘖嘖稱奇,竟能想出這麼別出心裁的主意,寧雅笑著對她們的誇獎表示出應有的謙虛。然後紫玉扶著新月一身月牙白的旗裝出現在宴席上,渾身上下透出江南女子的嬌柔風情。脖子上帶著紅色珊瑚的項鍊,發出淡淡的光芒,將新月蒼白的臉色也映出幾分喜慶的嫣紅,看起來不至於病懨懨的。
珞琳完全被新月迷住了,更加想接近新月。席間,珞琳送上了她和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