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時代少有的。
而奢寶兒最吃這一套,無他。奢寶兒看似乖乖女,但是她的成長環境,怎麼可能當乖乖女,從小在山中長大,拿著彈弓無所不打,即便長大嬌小可愛,但骨子裡依舊小蠻女。
嬌嬌弱弱的女子,她才看不上的。
“這就是奢妹妹吧。真的是我見猶憐。”張雲卿上前抓住了奢寶兒的雙手,聲音又軟又萌,比與虞醒在一起的時候都溫柔。
奢寶兒有些不適應,下意識要收回雙手,卻被張雲卿按住了。說道:“奢妹妹,我們好好親近一下。”
張雲卿想起姨娘傳授的後院宮斗大法,作為正室對付小妾的時候,要溫柔,寬宏,大度。雖然心裡滿不是滋味,卻也發揮得十足。
奢寶兒一聽“親近”兩字,心中一動,暗道:“明白了。”
隨即手上用力,要拉回來。
張雲卿不明就裡,但是她骨子裡堅毅無比,而今已經是強忍著了,見小娘皮,還敢做妖,怎麼能容忍?手上用力,於是姐姐妹妹卿卿我我的日常,短時變成了角力。
奢寶兒年紀身形嬌小,力量自然也比不上張雲卿。用力過猛,張雲卿又猛地一鬆手。
奢寶兒連續幾個踉蹌,“啪”的一聲,他心愛的小彈弓掉在地面上了。
張雲卿與奢寶兒的目光都落在彈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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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畏將他與虞醒的所有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奢雄。
奢雄遲遲不說話,好一陣子,才說道:“想升官,殺人放火受招安,我原本以為你想做的就是這個路子。”
“此地荒山野嶺,只需數千士卒,就能控制要害,縱然韃子十萬大軍來此,只要內部不出問題,也可讓他們知難而退。”
“只要你稍稍服軟,韃子是樂意,與你相安無事的。”
“你我翁婿聯合,想要韃子也要給幾分面子的。”
“只是你-------?”
說到這裡,奢雄說不下去了。
虞醒知道,對不同人的要有不同的話術。
奢雄此人,在宋軍之中混跡過相當長一段時間,心效能力,是很了得,不是言語能動的。虞醒要做的也不是說服奢雄,而是讓奢雄先上自己的船。
至於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
就不能硬頂著奢雄。
虞醒說道:“丈人所言極是,不過取其上,得其中,取其中,得其下,取其下,恐怕什麼也得不了。而今我們既然存了與韃子見仗的心思,就不應該有任何瞻前顧後之心,否則如何能贏?不能贏,剩下的東西,又有什麼可想的?”
奢雄看著虞醒,他不是傻子,對虞醒的一些想法,洞若觀火。
虞醒想要將奢家拉下水,成為一起打韃子的盟友。
奢雄很清楚。
但虞醒所言,也不算錯。
如果不能打勝韃子,讓韃子對他們另眼相看,那說什麼都沒有用。
虞醒有自己的算計,奢雄也有自己的想法。
奢雄無端為自己女兒擔心起來,擔心自己女兒的將來會怎麼樣了?
關於部落興旺,奢家一脈存亡的時候,奢雄也不會為自己的女兒分心。
奢雄說道:“賢婿所言甚是,怎麼你僅僅打千餘韃子建立驛站的兵馬,恐怕不夠吧。”
“自然不夠,”虞醒轉過頭看向舍利畏,說道:“大師多少年沒有回到故里了?”
舍利畏一愣,不知道虞醒怎麼忽然問這一件事情,說道:“當初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回去過。”
虞醒說道:“如果現在令大師回去,羅殿龍家還有多少影響力?”
“嗡”的一聲,舍利畏心中好像有無數銅鐘同時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