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明光此時的大喊大叫,已經開始全然不管不顧,就是擺明了要直接對著陳帆喊!
那打他打的有些累的的審訊人員,此時也開始察覺出不對勁了。
這個羽衣明光到底是在喊什麼?什麼出手不出手?
難不成,今天還會有人來救他不成嗎?
他的眼睛,在朝哪裡看?
是門外。
難道,營救他的人,此時已經來到門外了?
負責審訊之人暫時停了手,警惕的開啟了船艙房間的鐵門。
門外,那長長的走廊空無一人。
“明明就沒有人,這個混蛋是在跟誰說話呢?”
負責審訊之人一臉疑惑,重新折返了回來,從那一堆刑具挑了一個最狠的,罵罵咧咧的招呼到了羽衣明光的身上。
“八嘎呀路!這就是你剛剛嚇唬我的代價!”
“求求了……不要……啊啊啊!救命啊——”
很快,這深夜港口的安靜,便被一聲聲響徹雲霄的痛苦尖叫聲,給打破了!
而此時的陳帆,已經去到了這一艘巨輪的控制室,將正在值班的水手盡數打昏。
然後,他趁著現在這一隊人裡的大部分人馬都還在岸上沒有上船,便直接起錨,調轉了這船的航向,使其全速的駛向了公海!
此時,羽衣明光正在捱揍。
突然的行駛,使得巨輪的船身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在怎麼回事?這是……開船了?奇怪,明明我沒有接到任何的通知,為什麼會忽然開船呀?”
那負責審訊羽衣明光之人,此時一臉的一疑惑,走到了門口,拿起了內線電話,準備詢問情況。
但是,此時的陳帆,已經在控制室之內開啟了遮蔽器。
這一種遮蔽器,是用來在海上遮蔽自己的一切訊號,使得這一艘船可以實現“隱形”的效果。
這是一種軍事裝置,遮蔽效果之強,是能夠做到船上的內線電話都無法聯絡、連對講機之類的簡單無線電裝置,都無法使用。
做好這一切之後,陳帆就隱藏在了控制室的附近,等待著一隊又一隊前來檢視情況的人。
不管這一群人是不是如三井健次所言,是舊京都某個神官的世俗部下。
陳帆自打上船以來,就沒打算放過他們。
在櫻花國,既然是神官的手下,那必然是吃皇糧的,必然也算的上是士兵。
可是從今晚的見聞而看,這一群人吃著皇糧,卻幹著屠殺平民的勾當。
對待這種喪心病狂的人,陳帆向來只用一個辦法解決問題。
那就是,殺掉。
有多少,殺多少。
今日,陳帆大開殺戒!
不是因為向靜姝等人沒能成功逃離。
僅僅是因為,他不忍心讓岸邊那些被無辜屠殺的平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無人記得!
所以,陳帆要開殺戒!
只有這樣,待到明日天亮之際,這個國度的其他普通人,才會知道這件事。
他們才會知道——
原來,自己對其尊敬無比的神官,居然是這一副德性,居然幹除了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
陳帆在憤怒的情緒下出手,這一艘巨輪的控制室門口,很快便已經橫屍遍野,血流成河了。
即使,剛才趕來的敵人之中,有幾個幾乎算得上是宗師級別的高手。
可是,對戰上憤怒、並且已經做好死亡準備的陳帆,他們毫無勝算,只有死在天叢雲劍下的命運!
早在上船之前,陳帆就已經粗略的摸排過對方的人數。
他知道,此時,這一艘巨輪上的敵人,已經死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