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將上。
銀城會所外,豪車雲集。
“銀城會所的老闆叫何以峰,兩年前開了這家會所,裡面各種娛樂服務很多,很快就被譽為是杭江第一會所,日進斗金。”
“這何以峰來歷頗神秘,鮮有人知其關係背景。據我查知的,此人和江北大少袁恪,關係非同一般。”
晚風中,蔣天生恭恭敬敬說道。
“江北袁家?”
“是的,據說就在今日,江北袁家來了幾個人,就住在銀城會所內。引得杭江不少名流過來結交,現在正熱鬧著!”
“熱鬧點好啊!”
陳帆目光淡漠,朝著銀城會所那金碧輝煌的大門走去。
蔣天生連忙跟上,問道:“陳先生,我帶人跟著您進去?”
“不必了!”
陳帆隨口說道:“你回去吧!”
蔣天生一心洗白,而陳帆為殺人而來,並不想讓他捲進去。
陳帆走進會所,大堂經理迎上來,說道:“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沒有會員卡!”
陳帆冷冷目光一瞥,說道:“告訴何以峰,十五年前的故人來訪,送他上路。”
在陳帆的目光下,大堂經理只覺如置冰窟,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原來是您,何總在九樓,我送您上去!”
大堂經理顯然是得到過何以峰的囑咐,臉色變得凝重,給身後一個保安使了個眼色,說道:“請!”
來到九樓,電梯外是休息的大堂,一個穿著套裙,面容靚麗的女子迎上來,和大堂經理對視一眼後,問道:“先生怎麼稱呼?”
“姓陳!”
“陳先生,我叫香菱,請和我來。”
穿過大堂,來到走廊的盡頭,推開一扇富麗堂皇的大門,裡邊很是熱鬧。
一張張賭桌旁,衣冠楚楚的社會名流們聚集,豪擲著手中籌碼。
“什麼意思?”陳帆冷冷道。
“要見我們何總,並不是那麼容易,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到他。”來到一側兌換籌碼的櫃檯上,香菱和裡邊的人示意一下,拿到了幾枚籌碼。
把籌碼遞給陳帆,香菱笑著說道:“這裡是五十萬,陳先生請隨意玩,如果五十萬籌碼變成了一千萬,您就可以見到我們何總!”
陳帆抬頭看一眼一個攝像頭,嘴角揚起一絲譏誚。
“如果輸了呢?”
“如果輸了,陳先生也能見到何總,但就是另外一種方式了!”
香菱笑著說道。
陳帆收回看攝像頭的目光,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丟在櫃檯,說道:“既然要玩,五十萬太小家子氣,給我換十個億的籌碼。”
這話一出,櫃檯後兌換籌碼的人瞠目結舌。
香菱也是面色一呆,而後嘴角揚起一絲不屑,說:“陳先生在開玩笑吧?”
“是不是玩笑,試試不就知道?”
陳帆淡淡道。
櫃檯後的工作人員拿起了銀行卡,打量幾眼後,呼吸一促,驚呼道:“是紫荊龍卡!”
這人經常和錢打交道,倒還算有點見識。
香菱聞言也是神色一變,有些手足無措。
“別告訴我,這裡兌不出十億籌碼?”
陳帆似笑非笑地問。
“先生,您真要兌十億籌碼?”
“還需要我說第二遍?”
陳帆說道。
香菱摸了摸耳朵裡的耳麥,點了點頭。
櫃檯後那人呼吸粗重地刷卡,手指哆嗦著給陳帆換取十億籌碼。
十個億,雖說買不下銀座會所,但也絕對差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