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杭江,回京都了。”許盛青說道。
“真的?”
袁良平眼前一亮。
許盛青點了點頭:“知道訊息後,我讓人去猛禽大隊的基地看了一下,猛禽大隊的人已經撤走。”
“這是什麼情況?”袁良平追問道。
許盛青道:“根據分戰區的訊息,是被調離了!”
袁良平大喜過望,“真的,那可太好了!”
許盛青點頭,說:“京都那邊的訊息,秦天佑會在總參任職,顯然不會再回杭江。”
“這一下,看那陳帆還怎麼囂張!”
這個訊息讓袁良平的精神都振作了起來。
猛禽大隊的存在,一直讓他投鼠忌器,甚至擔心那些不講理的丘八會把自己抓了。
現在,再無後顧之憂了。
“江少龍呢?”
袁良平又想起一件事,問道。
“江家已經移交給警方,在接受調查!”許盛青道。
“嗯!”
袁良平眯著眼,眼裡露出一絲狠色。
上一次讓江少龍背鍋不成,那不妨讓他再背一次鍋?
但是這一次,策劃必須更周密,請來的殺手得更加厲害才行。
像上次那個什麼血月一樣,連陳帆一根寒毛都沒傷到,反而被拍死的所謂境外殺手,實在太差勁了。
……
監獄內。
滿身是傷鼻青臉腫的江少龍弓著腰,用力地刷著廁坑。
砰!
忽然一隻腳將他踹翻在一旁,讓他滾了一圈。
哈哈的鬨笑聲響起。
那些,是和他同監的犯人,毫不掩飾對他的嘲弄與嘲笑。
心頭暴怒欲狂的江少龍爬起,一看踹他的魁梧犯人在瞪著他,他立刻換了一幅狗腿子的笑容。
“彪哥,您請,您請!”
那個彪哥嘩啦啦,把江少龍剛剛刷得乾淨的廁坑淋得到處都是。
放完水,彪哥冷笑一聲,說道:“江大少爺……擦乾淨一點,如果我檢查還有哪不乾淨,就讓你舔乾淨!”
江少龍握緊了拳頭,心中恨意刻骨。
但他最後卻是賠著笑,“彪哥您放心,放心,我一定擦乾淨!”
無限的屈辱感,將他的內心啃噬。
等他刷完廁坑,又被逼著給彪哥按摩。
不一會,監獄放飯。
一臉麻木的他,走出牢房,在食堂裡排隊打飯。
才找個地方坐下,同座的犯人勾勾手,他木然把自己的飯送上前去。
看著其他人把他的飯菜挑挑揀揀扒拉走,只剩下幾口白飯,他不敢吭聲,默然把僅剩的不多的飯吃下去。
夜色降臨,其他人都已早早躺下,他坐在視窗下。
洶湧的恨意,讓他想要發狂。
他恨,恨這些同監獄的犯人,恨這個地方。
他恨袁良平,恨許盛青,更恨蘇迎夏。
那個賤人,居然對自己不聞不問,沒有想著撈自己出去就算了,連探望都沒有來探望過自己?
那賤人肯定和袁良平勾搭上了,自己進了監獄,更順了那賤人的意。
最恨的人,自然還是陳帆。
如果不是陳帆,他堂堂江家大少,何至於淪落到如此悽慘的地步?
勾結境外殺手,威脅國家安全?這樣的罪名都能落到自己頭上,簡直匪夷所思。
江家倒了,他也已經完蛋了!
江家的資產被查封,父母親人全都被查出問題,進了監獄,有人還和他在同一座監獄。
但他不甘心,他恨意滔天,他想要活下去報仇!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