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誰人有這麼大膽子,私自調動軍隊襲擊朝廷命官?尤其,尤其,厲虎,你被大理寺抓去,卻是為了什麼?”
厲風的褥子被揭開,似乎他身上太冷了,頓時厲風眼皮一陣哆嗦,猛的睜了開來。他左右看了看,就看到了正站在自己身邊不遠處的朱棣。厲風一骨碌的爬了起來,跪倒在了地上:“陛下,臣死罪,死罪,臣無能,居然。。。”他的一個頭還沒有磕到地上呢,一口黑色的血就從他嘴裡噴了出來,帶著絲絲的熱氣噴到了地。
水元子立刻飛身掠了過來,裝模作樣的在厲風背後拍打了一陣,灌了一顆靈藥下去。他嘆息到:“冬子你現在可不能動彈,你中的毒可是不淺啊,你要是這麼動彈幾下,毒氣進了內腑,我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爺爺我的靈丹多啊,但是你的身體可是承受不起的。”
厲風咬著牙齒,毅然說到:“君臣之禮不可廢!”說完,他繼續三叩九拜了下去。
朱棣心裡大為感動,連忙伸手攙扶起了厲風,親自把厲風扶回了靠椅,自己動手把那褥子蓋在了厲風的身上。朱棣柔聲說到:“厲統領,你好好的躺著就是。來人啊,把厲統領抬到一側去。。。厲虎,你給朕說清楚,這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誒,罷了,僖兒,你來說。”
朱棣突然想到,要小貓來說明一件事情,似乎是太為難他了,還是叫朱僖來說得清楚一些。
朱僖嘴巴一張,‘啪啪啪啪’的就把事情說了個清楚。從小貓在十字路口打了兵部趙侍郎一拳,到雷鎮遠帶了數百弓箭手逼著小貓進了大理寺地大牢。再到厲風帶了十幾二十個屬下去大理寺接人出來,誰知道卻碰到了刺殺。總之,一切責任,都推給了兵部的那位趙侍郎。大理寺的寺卿,刑部的捕頭們,小貓和厲風完全就是被動地受害者。朱棣臉上可以刮下一層霜來。他沉默了一陣,走回了寶座上,陰聲問到:“誰能告訴朕,這是怎麼回事?厲虎,那趙侍郎罵你什麼?”
小貓腦袋一歪,很是鬱悶的說到:“他罵我沒腦子,除了打仗殺人什麼都會,說什麼有了我。大明朝的軍隊遲早要吃大敗仗。”朱棣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這不是在詛咒大明朝的大軍麼?“還有啊。他最後,最後還直接罵了我,說什麼看我這樣子,就是出身蠻荒,唉,說不定是一種什麼出身,也許是什麼野人養大的一般。”
“荒謬。。。兵部趙侍郎何在?呂總管。派人抓他進來。”朱棣的眼睛裡面,已經射出了毒火。小貓可是他如今麾下的第一猛將,這趙侍郎無緣無故的在鬧市挑釁他,豈不是自己找死麼?還沒等呂老太監出動,朱棣已經繼續厲聲喝道:“那鬧市之中帶著弓箭手公然出動的雷鎮遠呢?讓他給朕磕頭入見。昨夜地刺客,他們的屍體抬兩具上來,他們使用地弓弩,也帶一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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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掃了一眼已經暈倒在地上的大理寺卿,再看看那滿臉雪白的刑部、兵部的尚書。臉上掛起了殘酷的冷笑。“朕還沒死,你們就開始各自擁護自己的主子了到底這大明朝的天下,是朕做皇帝,還是朕地兒子啊?”最後一聲說得很重,朱棣猛的拔了一個高調,差點就把刑部、兵部的兩位尚書大人嚇得暈倒了過去。
‘鬥通、撲通’,幾個官兒同時跪下了。他們深深的埋下腰,不敢有絲毫的動靜。此刻的朱棣,就是一頭髮瘋的老虎,隨時都可以吃人的。
鈴聲微微響了一下,僧道衍施施然的走了進來,看到大殿中地模樣,不由得呆了一下,驚問到:“陛下,這是?”
朱棣咳嗽了一聲,朱僖眼巴巴的又把事情的經過給僧道衍說了個仔細,僧道衍由得臉色微動,似笑非笑地掃了厲風和小貓一眼。他可是知道厲風和小貓大概是什麼水準的,在他的印象中,小貓應該距離金丹期不遠了,厲風怎麼說,在兩大散仙的幫助下也已經是金丹期的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