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不是那白衣少年,而是那中年漢子,只見他雙手捂著頭部,在那地下翻來滾去,鮮血順著指縫不停的流出來,而見那白衣少年還是站在原地,彷彿動都沒動,只不過那手裡抓的板磚上面有了一點血跡,證明他就是那漢子倒地的罪魁禍首。
那少年見那光頭漢子看向自己,抬起抓板磚的那隻手對著倒地的漢子緩緩說了幾個字:“裝*者,必遭雷劈。”
“你??好,好,好,小子果然不錯,巢城果然是個出人才的地方,今天我算是見識了。”光頭漢子怒極反笑,想當年自己在老家的時候也是響噹噹的人物,要不是家鄉發大水實在混不下去,也不至於跑到巢城來,想不到一到巢城還沒幾天,就給一個這麼點大的小屁孩子欺負到頭上來了。
“兄弟們,給我砍了他!”
光頭漢子對後面站的幾個手下吼道。自己卻反身走進樓裡,他要去找個趁手兵器,今天就是出了人命也不管了,一定要砍了那小子。
後面幾個小嘍囉一聽老大發話了,立馬嗷嗷叫著朝三個小孩撲了上去,穿白衣的小孩沒動,反而往後退了一步,對著旁邊兩個穿青衣的小孩說了句:“阿文。阿俊,交給你們了,別打的太快,等那個什麼老大出來。”那叫阿文和阿俊的兩個穿青衣小孩對看了一眼,二話不說,提著板磚就朝迎面撲過來的幾個大漢衝了上去。
拳頭與飛腿起飛,板磚共鮮血一sè。
等到光頭老大提著一把超大的大砍刀出來的時候,場子中間只有兩個人還站著在了,就是那兩個穿青衣服的小孩,自己的七個手下全都躺在地下捂著頭在哪裡哼哼,而那個穿白衣服的卻不知在哪裡搞了一個桌子,正坐在那裡喝茶。
光頭老大愣了愣,心裡著實有點害怕,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六七個手下竟然被兩個拿著板磚的小毛孩放倒,本想就這麼丟下刀逃跑,但是想到此時不拿出點勇氣出來,以後別說在這裡混,怕是連自己的手下們也不會服自己了吧?想到這裡,咬咬牙,拿出渾身的勇氣,提起刀,朝坐在那裡喝茶的白衣少年砍去。
shè人先shè馬,擒賊先擒王。
光頭老大打的好算盤,一般有錢的少爺出門都會帶上幾個能打的手下,而自己卻一般是手無縛雞之力,只要擒住了那白衣少年,另外兩個怕也會投鼠忌器,不敢下手了吧。可是他卻望了,自己第一個衝過去的手下是被誰放倒的?而且他也不知道,那兩個青衣少年和這一個白衣少年並不是少爺手下的關係,而是真正的朋友關係,物與類聚,人與群分,白衣少年能讓另外兩個少年高手對自己言聽即從的,啟是因為有錢就行的?
光頭老大一邊提著刀一邊向那白衣少年跑去,那白衣少年好像被自己提的看到嚇傻了一樣,一動不動,光頭老大心裡得意,城裡的公子哥平時也只能賞賞花,提提詩,哪裡經的過真正的戰鬥?看到自己的砍刀還不是嚇的只能傻坐在那裡,快了,就快了,只要在跑七步,自己就能控制那小小屁孩,六步,五步,光頭老大看著那白衣少年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心裡越發得意起來,跑動的夜越發快了起來。
不對,那小孩不是嚇傻了,他的表情是,,是在笑。自己提著砍刀就要砍到他了,他還在那裡笑什麼?有yīn謀。光頭老大愣了一下,就在這時,多年的生死考驗磨礪出的直覺救了他,只見他生生的停下了向前衝的身子,就地往旁邊一滾,一直燕尾翎的長箭插在了剛剛老大跑步的前方,整個箭尖都沒入了石板地面,箭桿是白樺木作的,箭尾還在哪裡嗡嗡的顫抖,箭石好箭,shè箭的箭手也是技藝非凡,力度強勁。光頭老大嚇的是一身冷汗,他知道對方無意取自己的xìng命,不然那一箭自己是萬萬躲不過的,如果當時自己要不是愣了一下,只要再往前衝一步,那現在被shè穿的就不是地面,而是自己的頭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