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娘氣得直跳腳,張牙舞爪的朝我撲來。
眼瞅著我倆又要扭打在一起,女屍一拍棺材板:“給我安靜點!”
她掃了我倆一眼,臭著臉說:“想聽,不想聽滾,誰稀得跟你們說這些似的。”
我跟白娘娘鬆開對方,冷哼一聲各自分開。
女屍將我們倆相看兩厭的模樣,忍不住扶額嘆息:“就你們倆這表現,說你們不是一對兒冤家,鬼都不信。”
我當做聽不到這話,皺著眉頭問:“依我看,這事兒八成就是那道人搞的鬼。可他這麼做,總得有個目的吧?”
我看向白娘娘,問:“那道人就真的沒回來過?”
白娘娘拉著臭臉說:“反正自那以後,我是再沒見過他。也許他就是看我不順眼,覺得我這山精野怪不配成道,所以故意耍著我玩。等看我被耍得團團轉,他高興了,就走了。”
“後來我也懷疑過,躲在暗處悄悄盯著好長時間,可無論是山裡,還是村內,都沒他的身影。”
說到這,她俏臉猙獰,一臉憤恨和懊惱。
女屍這時卻說:“不,那道人沒準回來過,只是他回來的時候,改了容貌,換了身份,所以你沒認出他來。”
“什麼意思?”白娘娘蹙著眉問。
女屍幽幽一嘆,說起另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的主角,是她。
話說在幾十年前,她剛長大,生得亭亭玉立,是十里八鄉遠近聞名的漂亮姑娘,不知多少人來他家說親,門檻都快踩爛了。
她爹孃也是個懂觀望的,任由那些人一次次上門,許下一堆的承諾和彩禮,也沒點頭答應。
這時候,一個媒婆領著一對兒父子倆上門了。
那對父子,正是她後來的丈夫和公公。
當時她公公雖然帶著兒子來相親,卻也聽說過她家的“高標準”,本來也只是打著有棗沒棗打兩杆的態度,沒想著能成。
可那懶漢兒子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跟沒見過女人似的,才瞅了她一眼,就給迷住了,要死要活的說非她不娶。
當然,那懶漢再怎麼尋死覓活,也跟她家沒關係。她爹也不可能被這種事給打動,任憑媒婆說破嘴,將懶漢誇得天花亂墜,她爹也沒給個準確話。
誰承想,那懶漢平日裡不著調,在這事兒上卻很堅定,甚至還在女方家裡,就拿命逼著他爹想辦法,乃至說出用一家的家產,去換對方女兒這種混賬話。
這麼一鬧,雙方面子都掛不住,他爹只能先隨口應承下來,女方的爹也支支吾吾糊弄過去。
好不容易將這父子倆打發走,女方的爹也沒多想,就把這事兒給拋在腦後。
懶漢家的家產雖然豐厚,但他家的家底也不差。
可沒過幾天,禍事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