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部門的大門,不但步步高昇,還升的挺穩當的,那可不得了,族內眾人不拖家帶口的一窩蜂的來打秋風已經實屬不易了,何況鄭丞相家在他們鄭氏族內,一直以謙卑樂善著稱。
鄭老太爺此舉雖然容易被人詬病鄭丞相和林夫人之孝行,可到底沒憑沒據的詬病,總比全族人成天來京城打秋風的強,若是再碰上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可就真是讓人頭疼不已了。
趙蔓箐對於鄭老太爺的想法和舉動,深感佩服不已,要知道,在現在這個社會,是不可能你是你,我是我,分得清楚的,一個姓,甚至兩個姓三個姓,都會被看成一體,只要是姓鄭的族人惹了事,那就是你鄭丞相的事兒,是你鄭家的事兒,這對於還有著半條無產階級之腿的鄭丞相來說,無異於最大的隱憂。
只是趙蔓箐一直想不通,自己的父親是如何結識的鄭丞相,並且如此的信任他,而自己的母親,彷彿也對鄭丞相熟識不已,這無法不令趙蔓箐感到疑心和好奇。
鄭雲芸突然多了個玩伴,心裡高興不已,拉著趙蔓箐嘰嘰咕咕的一直在說著這京城哪裡最好玩,哪家的食肆最好吃,以及各種節日的好玩和熱鬧。
趙蔓箐笑嘻嘻的聽著,不時“啊”“哦”“真的呀”的表示一下驚訝和好奇,引著鄭雲芸眉飛色舞的說的更歡。
林夫人慢慢喝著茶,面帶微笑的看著兩個小傢伙嘰裡呱啦,像模像樣的聊著天。
鄭繼陽送了趙蔓箐回到丞相府,安排好青平等一行南平王府送行的小廝護衛等回了他們自己的王府,自己則帶著青平和丁大統領幾人打馬去了鄭丞相辦差的內閣衙門。
鄭丞相坐在衙門裡,聽著丁二細細稟告了路上諸事,對於南平王世子的行舉,並沒有多說什麼,只點頭表示知道了,就把他打發了回去。
“回去跟夫人說一聲,就說我晌午要招待南平王世子的門人,就不回府吃飯了,再跟表小姐說,讓她有什麼需要,只管跟夫人說就是。”
丁二領了吩咐,拱手行禮之後就退了出去,往丞相府奔去傳話。
知道青平要來見自己,鄭丞相一邊兒不緊不慢的處理著公務,一邊兒讓小廝元慶、元豐倆個把後衙門的內書房整理一下,過會兒好招待那位世子爺最得力的小廝。
元慶和元豐看著鄭丞相只是擰眉深思了一會兒,便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倒也放了心,他們跟了自家主子十多年了,自然清楚鄭丞相的心思。
鄭丞相今年不過三十有二,也許還真是因為他那無產階級之腿的緣故,豐國的皇帝對他十分的信任和倚重,大概是覺得他背後無黨無派,只於自己忠心吧,就算是結親靖北王府,也是皇上親自授意的,不然,以鄭丞相當年內閣學士的身份和情況,可不一定能夠求娶得成靖北王之嫡女,容妃娘娘之嫡妹。
“元慶。”鄭丞相撂下了手中的摺子,開口叫道。
元慶迅速從內書房轉了出來,拱手聽命。
“元福可有信兒傳回來?”
元慶聽鄭丞相問,抬眼仔細看著他的神色,心裡咯噔了一瞬,丞相這是都知道了?
可也不敢拖延,立刻稟告道:“回爺的話,元福早於三天前趕到金門路,當初聽了丁大傳回來的信兒時,大少爺就吩咐元福,只仔細聽認真看,凡事兒不要輕易現身。”
“唉……你也用不著替你家大少爺說情,他那點子本事,還能瞞得過我去?”鄭丞相好笑又無奈的挑眉道。
“呃。”元慶惶恐了一瞬,頭低了低,心虛道:“是奴才的不是,望爺寬恕。”
“嗯,寬不寬恕的,以後再說,你現在繼續說。”鄭丞相拿起桌案上的茶杯,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抿了口茶,看著元慶讓他繼續彙報。
“是,元福到了金門路之後,立刻派人去打聽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