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道。
聞言,那正在澆花的白衣男子澆花的動作略微一頓,但很快他又接著澆花,輕聲道:“哦,說來聽聽。”
“楊遷,楚國昌龍城人。昌龍城楊家楊震二兒子,與本門楊虎為親生兄弟。年幼時體弱多病,幾度差些夭折。修武天分極差,被楊家甚至昌龍城視為廢物。”
黑衣人說到這裡停了半晌,接著道:“大約一年前,他舊病復發,再次陷入生死邊緣。聽說就在他斷氣之後,突然天降驚雷,他竟然死而復生……”
“哦,還有這等事?有趣。”白衣男子終於停止了澆花,停止腰背,轉過來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明白,對方已經對楊遷有了濃厚的興趣,於是接著道:“自此之後,他的病竟然神奇般的痊癒了,而且於修武一途突飛猛進,兩個月時間不到,便突破至武者五重。”
“好快的修煉速度。”白衣男子眉頭微皺,自語道:“上次在內門看他比試,他已經是武者九重……按照你所說的時間來看,他達到武者九重,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而已?”
“是。”黑衣人恭敬道。
“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白衣男子陷入了思索。
“後來在楊虎的引薦下,楊遷加入流雲宗。在宗門內他經歷過幾次越級挑戰,並且都獲得了勝利。而且我還聽說他拒絕了內門三甲的主動拉攏。”從黑衣人的語氣中能夠聽出,他在驚訝的同時,也對楊遷敬佩不已。
“還是一個有個性的人。”白衣男子聽罷,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這楊遷你務必持續關注,我要得到有關他的第一手資料。此人將來比不是池中之物,要拉攏。”
“是。”黑衣人恭敬回應。
“去吧。”話音落下,白衣男子便再不理黑衣人,繼續澆花。
黑衣人得令,身形一閃便消失在院中。
過了許久,白衣男子一邊澆花一邊自語道:“楊遷……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在我最需要人的時候,你出現了,看來上天都在幫我千刃。”
……
流雲宗四百里外,有山名齊山。
齊山山麓之下,楊遷和凌飛燕落在了一處偏僻荒涼的山丘之上。
二人均已換下流雲宗服飾,穿上了便裝。
“就是這裡了。”說話間,凌飛燕抬眼向齊山望去。
齊山算不上名山,山峰比較低矮,卻連綿不絕。
青山蒼翠,在樹木掩映之中,隱隱可見散落的山莊建築,錯落有致。
“現在我們只要等到天黑。那混蛋修為甚是了得,我將之引出,你在一旁趁機將其斬殺。”凌飛燕看著楊遷道。
聞言,楊遷重重點頭,給了一個讓凌飛燕放心的眼神。
當下二人無話,尋了一處樹蔭,二人靠樹坐下,各自休息,等待夜的降臨。
在來的路上,凌飛燕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完全全的告訴了楊遷。對於楊遷,凌飛燕沒有丁點隱瞞,以為那沒有任何的必要。
凌飛燕這次要殺的,是一個叫杜柳的人。
這個杜柳,乃是九道盟的一知名殺手。大約在兩年前,凌飛燕在一次執行任務中與杜柳遭遇。
杜柳是個好、色之輩,見到凌飛燕便兩眼放光,欲佔凌飛燕的便宜。
凌飛燕自然對杜柳沒什麼好感。
誰知這杜柳竟然像是牛皮糖一般,硬是將凌飛燕黏上了。凌飛燕走到哪裡,他便跟到哪裡,甩都甩不掉。
後來凌飛燕終於忍無可忍,便和這杜柳動起手來,誰知杜柳修為甚是了得,那一雙鹹豬手很不安分,比鬥過程中佔盡了凌飛燕的便宜。
凌飛燕又氣又惱,奈何又打不過。
這時,與凌飛燕同行的一個叫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