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中大多數人,則應該是奔著鬥獸的**來的。
修真界的鬥獸和世俗界的鬥雞鬥蛐蛐差不太多,沒有莊家,觀眾可以在鬥獸開始前猜勝負押寶,鬥獸完畢後,根據勝負結果,按比例分配**。
這麼多人,靠,看來今天這臉是丟定了!
譚陽只覺得頭重腳輕,深一腳淺一腳地來到試煉場門口,硬著頭皮掏出身份令牌,開啟了四相鎖靈大陣的禁制,剛一進場,一陣喧囂的聲浪撲面而來。
“來了,來了,譚陽來了!”
“哦,他就是幾百年來本閣第一位單靈源弟子譚陽啊?今天貧道終於一睹廬山真面目了。”
“來了就好!他那隻野鶴專愛往人頭上拉糞,可把老子坑苦了。”
“是啊!貧道好不容易從深山裡抓了幾隻碧眼螟蛉,被那野鶴偷吃了個一乾二淨!”
“唉,我藥園裡種了一棵紅心蛇莓,五年才開花結果啊,都被那野鶴糟蹋了!”
“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殺了那畜生,氣死我了!”
……
譚陽不禁啼笑皆非,想不到這麼短的時間,小棄竟幹出了這麼多可歌可泣的豐功偉業!
還沒等譚陽走近,熙熙攘攘的人群就自動為他分出了一條通道,在眾人的議論紛紛聲中,譚陽腳步虛浮地走上了競技臺。
臺上,夏青蘆早已等候多時,競技臺的一側還擺著一張桌子,桌後坐著一位中年道裝弟子和兩位年輕弟子,那兩位年輕弟子一高一矮,正是當初譚陽選飛騎時認識的那兩位靈獸園弟子。
看到譚陽上臺,其中那位矮個靈獸園弟子殷勤地迎了上來,低聲道:“譚師弟,久違了。今天我們兩個負責裁判,還負責救治你們雙方受傷的飛騎,剛才坐我旁邊的那位馮師兄負責鬥獸**。知道譚師弟今天鬥獸,我們倆可是主動來的,師弟放心,只要小棄還剩一口氣,我們也能將它救活。”
“謝謝兩位師兄了。”譚陽小聲道,“可惜……”
“譚師弟!”夏青蘆大聲道,“既然已經來了,咱們就別耽誤大傢伙的時間了,趕緊把那隻野鶴喚出來吧,貧道今天要替天行道。”
譚陽尷尬道:“夏師兄,不好意思,這‘道’你行不成了,那隻野鶴已經自己跑了。”
“什麼?”夏青蘆怒道,“那隻野鶴跑了?飛騎怎麼會自己跑掉?譚師弟可是在戲弄貧道不成?”
臺下頓時一片譁然,那些受過小棄禍害的人更是忿忿不平,大叫大嚷,那些看熱鬧的則紛紛調侃起來。
“夏師兄,不是戲弄,是調*戲。”
“我不信!哪有那麼巧的事!譚陽是在耍無賴吧?”
“言而無信,譚師弟你也是修仙之人,不怕出爾反爾會成為你的證道心魔?”
……
譚陽早就料到會有這種局面,提高聲音道:“大家稍安勿躁,諸位同門先聽我說。我知道那隻野鶴給大家帶來了不少麻煩,可是它確實跑了,我也無法可想。”
此言一出,臺下更是譁然,群情激憤,許多人竟開始爆起粗口來。
臺下眾人雖然絕大多數都在御靈境界以下,但他們的年齡幾乎都比譚陽大,豈能如此容易上當?那隻野鶴早不跑晚不跑,卻偏偏要在這時候跑,這藍衣少年分明在睜著眼說瞎話!
在凌海閣,三四十歲還徘徊在聚氣境界甚至以下的弟子比比皆是,四十歲以上未能踏入聚氣境界的弟子,會被遣散或轉入外門道觀。譚陽所遇到的諸如令孤雁、鍾鴻影、袁天罡、林蓉蓉等人,他們入門早,或天賦出眾或背景非凡,都是年輕一代弟子中的翹楚,這種天之驕子只是鳳毛麟角罷了。
“哈哈!可笑!”夏青蘆不屑道,“大庭廣眾之下,譚師弟竟敢自欺欺人!想編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