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大漢分別過來和眾人見禮,分別是風驚雪、風驚霧、風驚霜和風驚冰,和風萬里之子風驚雲一樣都是驚字輩。
風驚雪跪倒在風萬里面前,叩首道:“小侄風驚雪,見過叔父。”
風萬雨重傷初愈,強撐著解釋道:“萬里,驚雪是愚兄之子。”
風萬里受了風驚雪三叩首,哈哈笑道:“好好好!驚雪已是六劫中期境界了吧?大可和人族的元相修士一拼,後生可畏!”
一番介紹寒暄過後,風萬里指著血魂碑籙道:“乘笈,大和尚,老夫對這些鬼玩意所知不多,你們來看看這個鬼東西,可有破解之法?”
鍾天師和無嗔禪師仔細打量著血魂碑籙,片刻後,兩人均搖了搖頭,鍾天師苦笑道:“慚愧慚愧,這種血魂類禁制,只有當初佈陣之人才有破解之法,如要強行破除,恐怕會傷及神鵰族眾的元神甚至性命,貧道自愧無力破解。”
無嗔禪師也面帶愧色道:“剛才這位韓道友說,血魂碑籙是六道陰陽門的門主荊思道所制,看來只有擒到此人,才有法可想了。”
“不必。我有辦法。”
正在這時,石室裡響起了一聲銀鈴般的輕笑聲,說話之人正是胡眉兒。
“呵呵,老夫倒把你這個鬼丫頭給忘了。”風萬里呵呵笑道,“丫頭,總算老夫沒白疼你一場,有什麼法子趕緊說吧!”
除了譚陽,在場眾人的目光全都充滿了驚異,集中到了胡眉兒身上。
胡眉兒信心滿滿地道:“這個禁魂咒陣看似神秘莫測,但其實中看不中用,只要將咒陣逆行運轉,即可輕易破解。”
說著,左手結印,右手一指,一道法訣打到了祭壇上鐫刻的禁魂咒陣的陣眼中。
只見黑光泛起,咒陣上的各種符文彷彿流動了起來,繚繞在血魂碑籙上的陰霧一絲一縷地被吸入了咒陣中,原本黑綠色的玉碑周身上冒出了絲絲黑氣。
片刻後,玉碑的顏色漸漸變淡,只見近乎透明的碑身裡,無數道或紅或綠的血魂細若蛛絲,密密麻麻,纏結盤繞,如一團亂麻。
胡眉兒道:“無嗔禪師,佛法無邊,正是這些邪法鬼道的剋星。接下來還得借用禪師之力,否則憑我這點修為,要破除禁制恐怕還得好幾天時間。”
說著,她櫻唇翕動,衝無嗔禪師微微開始靈氣傳音起來,似乎正在解釋如何破解血魂碑籙。
無嗔禪師仔細聆聽完畢後,微微點了點頭,讚賞道:“眉兒姑娘小小年紀,陣法禁制之術的造詣竟然如此之高,佩服佩服。”
說完,無嗔禪師袍袖一拂,血魂碑籙就從祭壇上飛到了他的手中。
他高宣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風道友,接下來老衲破除禁制時,你們可能要受點小小的苦楚,得罪了。”
說著,無嗔禪師右手掌心佛光大盛,隱隱彷彿有梵唱之音,然後在玉碑上抹了幾抹,玉碑裡蛛絲般的血魂俱都消失了,暗綠色的玉碑重新變成了晶瑩剔透的翠綠色,跟譚陽的元晶靈柩祭發後的顏色幾乎一模一樣。
原本三尺大小的玉碑也隨之縮小,變成了一個四寸大小的玉牌。
風萬雨在玉碑裡血魂消失的那一刻,身子劇烈一顫,然後激動地大叫道:“破了!我的血魂禁制破了!多謝眉兒姑娘和禪師的大德,我神鵰部族永銘肺腑。”
說著,向無嗔禪師和胡眉兒拜了下去,那四個彪形大漢也面帶感激,跟著紛紛拜倒。
“風道友,不可不可,老衲實在消受不起,再說這全是眉兒姑娘一人之功,老衲只是順手而為罷了。”
無嗔禪師連忙伸手攙扶,胡眉兒則不敢受此大禮,晃身躲到了風萬里的身後。
這時,從洞外傳來了一片神鵰的鳴叫聲,嘎嘎呀呀,透著驚喜和興奮,顯然是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