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自己倒了杯茶,好久不曾聞到的月季花香,是白荷親手曬制的,感覺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她心中一愣,突起遊絲般細密思緒。
“好喝嗎?”裘三娘翻完一本帳簿,看墨紫端著茶在發呆,“我覺得花香太重,又怕說了白荷沒日沒夜想怎麼把香味去淡,結果還是將就吧。”
“用花苞好一些。”花茶雖然是墨紫跟白荷說的,但她自己對茶几乎沒研究。
“待會兒你跟白荷說。若是我說,她又多想。”裘三娘嗅嗅她杯中已涼的月季茶,最終一口氣喝完,“我瞧她,大概到了該嫁人的年紀,近來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有時候比我還兇。”
墨紫笑出聲,“奶奶說的是白荷?我這出去才幾天,敢情天翻地覆了一回。不過,要說嫁人,白荷都算得上是老姑娘了。”
裘三娘沉默了好一會兒,起身推開窗,園裡那棵樹的葉子有些黃有些紅,是秋色。等她再轉回身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