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努力安全把她救出來。”
蘇誤寒閉了閉眼,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只想看到江欲棠活著。
學校後方,正在盯著他們的路追洋忽然發現了不對勁,趕緊打電話給李洺:“情況有些不對,毒販突然異動,你們暫時不要行動,待我觀察一下。”
這個工地別看有起重機之類的大型設施,其實工程很小,所以工人也不多。
據他觀察,一共有13名工人,其中有一個個子矮小長相醜陋的男生,應該是這夥人的頭目,他除了上廁所就沒出過房間,行為很是詭異。
而現在,眼看接近七點,有11名工人全都往最東邊的房間走去,剩下兩個人留在原來的房間,房門半開,像是在等什麼人。
難道他們是在等來交易毒品的人嗎?
路追洋抿唇,對著李洺那邊道:“我懷疑他們要在這裡進行毒品交易,但是目前我還沒有發現毒品藏在哪裡。”
因為正值晚高峰,所以李洺那邊還沒有進入城北區,他神情嚴肅道:“不要擅自行動,保持距離監視毒販的一舉一動,我們馬上就會到達。”
“是。”
冬天的夜晚降臨得非常早,不過才七點,天已經完全黑了。
喻時一戴著鴨舌帽,穿著簡單的風衣長褲,像黑暗裡的吸血鬼一樣,悄無聲息地走進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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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般地四處張望,腳步遲疑地走向工地。
黑暗裡,聽到門口躁動的江欲棠睜開眼,眸中寒芒一閃而逝。
好戲,終於開場了。
“我先來!”
“憑什麼你先來?”
“憑我比你們大。”
“笑死了,就你那一條跟蚯蚓的環帶似的,大集貿啊大。”
“你倆他媽半斤八兩,跟幾把沒長一樣。”
“都給我滾後面排隊去。”
眾人吵吵嚷嚷的,誰都想打頭陣,突然,有人聞到味道,沉醉地看過去。
原來是其中一個壯漢先燙吸起了大麻,他見其他人都盯著自己,愜意地眯了眯眼:“這樣幹起來更爽。”
一句話如冷水滴進油鍋,一幫人瞬間炸開了,也不再爭搶誰先第一,而是紛紛拿出今天的“葉子”吸食起來。
一道鐵皮門之隔,江欲棠自然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冷冷地勾了勾唇。
麻繩簌簌落地,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歪了歪脖子。
來吧,我會讓你們“爽”到極致的。
阿偉和那人也在房間裡拿注射器給自己注射起了毒品,他們的地位是這幫人裡最高的,所以用的也是更為高階的注射毒品——海洛因。
江欲棠抽出挽著頭髮的髮簪,翹著腿,手肘支在扶手上把玩著髮簪,姿勢極其囂張,卻也極其霸氣。
鐵門開啟,一幫目光迷離行為詭異的工人就衝了進來,他們有的在脫自己的衣服,有的在呵呵傻笑,場面不亞於恐怖片。
沒有一個人發現屋裡的不對勁,這是因為他們吸食了大麻,大腦已經出現了幻覺。
江欲棠漫不經心地踹了一下面前男人的膝蓋,男人頓時軟趴趴地跪了下來,她抬起腳踩著那人的頭,恍若撒旦降世。
“呵。”
一聲脆響,她連身體都沒晃一下,那人的頸椎就被她硬生生踩斷了。
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爽啊。
門外的月光透進來,江欲棠站起身,確定這些人全都進來了,才一腳把門踹上。
現在,這裡是她的主場。
膽敢對她不敬的人,一個也別想活著。
路追洋遲疑地看著那間突然關上房門的屋子,那些人怎麼全都進那間屋子了,難道那間屋子裡放著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