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按照您的要求,東西和車子已經送到指定地點了。”
KK戴著耳機,咬著煙利落的把一頭長髮紮起來,道:“嗯,這次的事情警方會介入,你們全都退出去。”
對面猶豫了一下,還是應道:“是。”
KK難得褪去一身昂貴的裙子和首飾,只是穿了一身簡單的作戰服。
“咔噠。”
熟練地上膛,檢查武器。
將近兩年不曾做任務,她也沒有放下訓練,再忙都會去專業的訓練室訓練,槍術體術單兵作戰能力等等她都沒有落下過一天。
倒也不是擔心會被仇家找上門,畢竟她家那個大莊園,光是保鏢就僱了幾百個。
還有狙擊手輪流守崗,只怕仇家還沒踏進大門就被射成篩子了。
畢竟是國外,只要你肯花錢,這些都是很基礎的配備。
KK之所以不落下訓練,是因為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她會參與江欲棠的事。
哪怕是任何一件小事,只要她還活著,她們都還活著,她就會保持最好的狀態,以最強的姿態和她並肩作戰。
無論發生什麼,無論她們在哪兒,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對方身邊。
因為她們是朋友。
是無數次在槍林彈雨中可以放心大膽地交付後背的朋友。
KK雙指夾住燃盡的菸頭,輕輕一彈,竄出的車身與冒著紅光的菸頭擦肩而過。
最後的決戰啊。
怎麼能少的了她。
……
自從上車後就一直默不作聲的喻時一突然開口道:“喂。”
江緣清盯著路面,一個漂移過彎,語氣很淡:“說。”
喻時一齜牙咧嘴地揉了揉撞到的胳膊肘,咬牙切齒道:“走錯了,江欲棠不在基地,她被帶去了陰雲島。”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音響徹山谷。
江緣清:“……”
你怎麼不早說?
差點又撞到頭的喻時一:“……”
我也剛知道!
江緣清黑著臉打方向盤,終於險而又險地在狹窄的山道上調轉了車頭。
沒辦法,基地和陰雲島壓根不是一個方向,而且去往基地的話他們一般會開闢好幾個小路和近道,但陰雲島不一樣,那邊只有一條路,而且路況還特別差,基本要步行半個小時才能穿越樹林外圍抵達島中心。
而據江緣清所知,島中心只有一個破破爛爛的小房子,但是不知道那房子裡有什麼,往生從不讓人進去,只依稀聽人說他的那裡放了一個木椅和一個鐵板床。
聽起來像是囚室,但刑具卻一個也沒有,屋子也是黑漆漆的,看不到光,卻並不牢固,力氣大點的人一腳就能踹塌牆壁。
而島的背面是一個小型基地,裡面全是往生新研發出來還沒有大肆販賣的毒品。
有人說他要在那裡進行人體實驗,也有人說那裡其實關了一個實驗新型毒品的人。
猜測頗多,眾說紛紜。
但江緣清知道那裡沒人。
因為曾經有段時間他觀察過那個屋子,它建起來的時間似乎很久了,屋子上全是風雨過後的滄桑痕跡。
往生雖然偶爾會在特定的時間去那裡看看,但大多數時候都是空手進去空手出來,衣服也都是整整齊齊的。
就算是試驗品,不吃不喝這麼久也會死掉吧,總不可能往生動不動就會去那裡看一下屍體。
他可不記得往生有那種愛好。
不過冥冥之中,那個屋子給他的感覺很不好。
特別不好。
知道江欲棠被帶到陰雲島後,那種不好的感覺更強烈了。
他似乎看到了江欲